后还不得安宁,心中恨意更甚,并且马上明白喻崖的打算,看来那个小人并不打算光明正大地造反,而是想在江南将他暗中解决,届时宣布再宣布宫中的“他”重病离世,少帝并无子嗣,作为喻家残存的血脉,喻崖自然可以登上皇位,既有了权力,又不用背负乱臣贼子的骂名。
而从官府不合常理的搜查来看,大概也早和喻崖蛇鼠一窝,不可信任。
见问不出更多消息,喻稚青打算同商猗离去,而男人却突然将青年护在身后,喻稚青万分不解,直至他看见男人的右手已悄然按上剑柄,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也跟着警惕起来。
果然,没过多久喻稚青便隔着白纱隐隐瞧见几个行动诡异的家伙在人群中搜索着什么,不由捏了把汗,然而今日集市人群实在太多,他们并未注意到藏于码头暗处的二人,悻悻骂了一声,只能再继续前往别处找寻。
危机解除,喻稚青吁出一场长气,商猗则向码头上的工人继续问道:“官府既要搜人,有说什么特征吗?”
“也没说多,只比划了一下,大概就你俩这样高。”工人大大咧咧地说道,“啊,不过不是说你们夫妻啊,官府说是两个男子,面貌倒是没怎么描述。”
商猗哑声道了句谢,牵喻稚青离开了码头。
“昨夜天黑,他们未看清面容。”
商猗同喻稚青轻声说道,顺带又领着喻稚青进了成衣铺子,他们先前商量好,一进城就马上给小陛下买男装换回,可听完那些工人的讲述,小陛下忽有几分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