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2 / 3)

。”

闻言,气血仿佛噌的一下涌上大脑,青年脸红像熟透的番茄,他真的没想到是这个缘由,而且不知为何,他感觉男人云淡风轻讲出这话的模样简直...简直......

商猗是当真实话实说,后穴太久未经情事,而喻稚青那物又着实巨大,虽然及时清理了,但穴口已经肿了一圈,走坐都有些泛疼,他强忍着随队伍走了整整一日,饶是铁打的身体也有些吃不消。

原是想早些休息,可是夜里意外地见了喻稚青一面,男人此时心情极好,而反观另一侧的喻稚青,先前不过是有几分尴尬,而听闻商猗不适原因后,则当真开始坐立难安了,下意识想逃。

“...既、既如此,那我先”小陛下忙往后退,岂料碰到房中摆设,脚下不稳,直接向后倒去,落进柔软的被褥中。

男人快步走到床边,像哄稚童那般揉了揉喻稚青后颈,哑声关切道:“疼不疼?”

喻稚青摔在榻上,疼倒是不疼,但身旁还放着男人换下的衣物,鼻尖满是熟悉气息,显然他是摔在了商猗床上,两人昨晚才发生过情事,喻稚青眼见男人一寸寸贴近,犹如蝶翼的长睫颤得厉害,明明早打定主意不要再被男人牵着鼻子走,可商猗似乎有着某种魔力,一举一动都化成藤蔓,将喻稚青筑起的理智拉进漩涡。

太近了。

彼此呼吸都缠绕,室内气温仿佛骤然升高,而就在四目相对的两人即将发生什么之时,卫潇突然推门而入,声音略显急切:

“主子,您怎么又独自出门?若是遇到什么危险,那该”

好在商猗反应迅速,在卫潇进房前一瞬起身,喻稚青也赶忙坐起,故作镇定道:“是我让他们不必跟随的。”

卫潇热好汤药送到喻稚青房中,才听门口侍卫禀告说公子屏退他们,说要独自走走,顺便去卫潇房中议事。

侍卫们原本也不放心陛下独去,但喻稚青执意如此,加上这客栈不过两层,里外都有他们的人护卫,喻稚青只是在客栈内独自行走,他们心想应该没太大问题,便由着陛下胡来,卫潇闻言十分担忧,连斥责侍卫都顾不上,连忙回房寻找。

见喻稚青安然无恙,卫潇提着的心总算放下,可却又从房中隐约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商猗的确和喻稚青保持着距离,但他们的皇帝陛下放着房中那么多把椅子不坐,为何偏要坐在商猗的床榻上,肩上又为何搭着男人的外衫,就连发丝都有些凌乱。

心中闷闷堵着一口气,卫潇克制地垂下眼,先是躬身行礼,直至喻稚青叫起后方起身,仍是忍不住道:“主子若有要事,派人传唤便是,又何须亲自过来。”

喻稚青不自然地咳了一声,他其实也没什么要事,或许是昨夜的事令他有些心乱,这才故意寻了个借口想独自走走,很顺道地过来寻卫潇议事,没承想竟会在卫潇房间遇到令他心乱的罪魁祸首小陛下再度没好气地瞪了商猗一眼,对其道:“我有话同卫潇说,你先出去。”

商猗应了,卫潇也在此时劝喻稚青趁热服下汤药。

关上门前,商猗看着喻稚青将那碗黢黑的汤药一饮而尽,不由皱了皱眉头,其实他还有些详细的问题想问,但卫潇在场,不便开口,只得转身离去。

待天色彻底暗下之时,商猗才拎着两个油纸袋回到客栈,守在外面的侍卫依旧待他没什么好脸色,男人也不以为意,径直上了楼梯,见到卫潇房门紧闭,便知喻稚青仍在与卫潇议事。

他候在门外,仗着好耳力,偶尔能听见里面的一两句对话。

“京中丞相府那边仍旧没能查出些什么......但是江南......”

“......仍按先前计划,以商贾身份接近王氏族人。”

“可此举太危险,陛下......”

卫潇仍在房中喋喋不休地劝说喻稚青不要冒险,商猗低着脑袋,掂了掂油纸包,感受那残余的热意。

其实他也不赞同喻稚青以身涉险,甚至在重逢后仍有过把喻稚青绑走藏起来的阴暗念头,但他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