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浅指尖压了又压,那处颜色丝毫不见消,反而更重了。 “好像挺严重的?”时浅不确定,“不过还好,里面没有脓包。” 喻见沉默。 看了会时浅,喻见发自内心地问:“浅浅,你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吗?” “不知道。”时浅诚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