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想昨儿个人被自己弄狠了,弄疼了,委屈的黏糊哭音。
远和恩起先还敢和他对上两眼,后来完全不敢瞧了,他是笨哩,可也晓得贺景枫不是好人,没摸清一人底细前,常人都晓得怕,更何况他,贺景枫于他,这份怕和没底儿,可是双倍的。从没住过的大宅子,从没见过的号人物,每天夜里,他只能想着模糊的爹娘样儿才能睡,即便他们还和从前一样凶,他也不怕了。
他在云里睡了一觉,是给贺景枫亲的,他赧,想起来就觉得羞,饭桌下的脚踢了一下贺景枫,“你总瞧我…干啥?”贺景枫一笑,逮住这只踢自己的脚,远和恩一挣,没挣动,急了,要哭,唤他:“哥。”
贺景枫可见不得他青天白日的哭,饭也甭吃了,走人跟前把人抱上,往他屋走,远和恩只能搂着他颈,紧紧的,怕自个儿掉下来,眼睁睁瞧贺景枫咔嚓把锁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