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这阴阳怪气的话让方成很不舒服，对方这是提醒他自己是从采花阁里出来了。

扈娘眼神微冷，淡淡道：“采花阁里的姑娘、小倌，都是老身真金白银买回来的。进了采花阁，扈娘给他们吃、给他们住。柳公子，这些成本扈娘不能不算吧？”

“扈娘昨日碍于霜员外的面子，不得已将人给你。”

“但后来扈娘想了想，还是觉得这个口子不能破例开。如果扈娘就这么将人给了你，那以后采花阁的生意就无法做了。”

扈娘叹了口气，十分为难的样子。

如果不知情地认听了，大概还觉得有三分道理。

但方成却早就看透了对方的来意，厌恶道：“那你要如何才肯彻底放人？”

“自然还是按照采花阁一贯以来的规矩，用钱赎人，一手交钱，一手交卖身契。

这才是她的真实目的，要钱！”

“卖身契？”方成闻言，脸色骤然发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