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是不可能的，对方根本没有那么大的耐心！

以方成对霜凌臣的了解，霜凌臣只会将他喊来，开门见山地质问原因、目的、然后训斥再施以惩罚。

霜凌臣还在等他的答案，但方成的心乱成了一锅粥。是坦白、还是搏一下？两个小人在方成的心里打架，不分伯仲。

“嗯？”霜凌臣的语气无端严厉了几分。

等不到回答，霜凌臣的目光从窗外移到方成的身上。

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冷了几分，从初秋一下子转到了萧瑟的深秋。

这份压迫感太强了，方成思索片刻后只好道，“人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有些可以用来分享，但有些……适合埋藏心里。”

方成试图将问题混淆过去。

“我或许有瞒着霜员外的事，但绝对没有欺骗的意思。”方成想了想，又补充道。

方成模棱两可的答案希望能搪塞霜凌臣，他不敢看双凌晨的眼睛，目光盯着面前的案桌一点。

突然，明亮的案桌骤然变暗，方成心中一惊，抬头对上霜凌臣那双深邃如极寒之地的双眼。

“那，何事隐瞒呢？”霜凌臣居高临下地看着方成，冷声询问！

34 衣服脱了！

“那，何事隐瞒呢？”霜凌臣居高临下地看着方成，冷声询问！

方成咬着嘴唇不说话。

这种感觉，没经历过的人根本不懂！

霜凌臣的气场太强了，无论是高大的身躯，还有仿佛看穿一切的眼神，都能让在他面前试图撒谎的人带去一种不小心就满盘皆输的错觉！

方成的心开始动摇，犹豫变为不安。

要不要招了？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但霜凌臣会不会是在诈他？毕竟奸霜这个名号可是驰名中外，对方什么都干得出来！

可是，如果能拖上几天最好了，这样对他和跟瘦猴而言都不会太被动。

但万一对方真的知道了呢？整个霜府都是他的人，对方知道也不是不可能。

诶……

方成绝望地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无论说和不说，他面临的风险都很大！

霜凌臣将方成的纠结全都看在眼里。但此刻他已经没了耐心，于是冷声再度提醒，“你应该知道，赵碧珠离开霜府的原因。”

这句威胁精准无误地踩到了方成他痛点！方成痛苦地地闭上了眼睛。

“对不起，今天我去了趟采花阁！”方成的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肩膀下榻，仿佛瞬间泄了一身力气。

在霜凌臣强大的气场压迫之下，方成终于艰难地做出了决定：早死早超生！

方成仓白着脸，坦白道，“我把瘦猴，就是我在采花阁认的弟弟。在没经过你们同意的情况下，偷偷带回了霜府。”

“可是我没有办法，如果我不去救他，他就要被可恶的老鸨打死了！”方成紧紧拧着眉毛，夹杂着几分求情看向霜凌臣，“这件事我本来也没想瞒着你，只不过是想晚几天再跟你说。”

“为什么要晚几天？”霜凌臣目光如冰，不等方成回答又道，“怕我赶你们出霜府？

方成无力地点头。

吃人家的，住人家的，对于他们两个无依无靠的人来说，最怕的不就是被人赶出来吗？

霜凌臣嗤笑一声，未致一词。

方成忐忑地垂着头，突然间明白过来什么，猛然抬头惊讶道：“你……你早就知道了？”

挺方才霜凌臣的语气并不显惊讶，好像等的就是他的坦白。想到这点，方成心中燃气一丝希望。

霜凌臣移开目光，并不回答方成的话。

方成的思绪在百转千回间好像悟出了点什么，骤然兴奋道：“霜员外，只要你不赶我们走，我愿意免费帮你卖两个月茶！我一分钱不要！”

“卖茶？”霜凌臣淡淡地扫了一眼方成，嘲讽道，“字忘了，讲条件的本事倒是记得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