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凌臣坚定地道。
赵丘狄经过这两天,对于霜凌臣无论说出怎样的话都不觉得诧异了,闻言低下头,“属下明白该怎么做了,但属下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
赵丘狄话还没说完,那边突然传来方成的一声惨叫!
霜凌臣神色一紧,丢下赵丘狄立即快步走过去。
家仆们都有些慌乱,有围着方成的,有回马车的,还有要跑过来通知霜凌臣的。
“怎么回事!”霜凌臣不等家仆报告,拨开人群看见方成举着一只流着血的手指在呜呜叫唤,脸色立刻冷了下来。
霜凌臣抓住方成的手腕查看伤口,正好家仆也从马车上拿了药匣子过来。
霜凌臣单手固定住疼得乱跳的方成,然后一手将家仆递过来的低浓度白酒往方成手指头上跟不要钱似地倒下去。
在方成惨绝人寰地哀嚎中,霜凌臣又迅速撒上药粉,缠上纱布,极短的时间内完成了包扎。
“霜凌臣,你要疼死我啊!”
方成被白酒刺激地那一下钻心疼稍稍过去,就冲霜凌臣开骂。
霜凌臣抱着人简单地安抚了两句,转头质问一众家仆,“问你们话呢,怎么回事?都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