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伯仁红着眼,恨不得将身下的人掰开了、揉碎了、再捏成团,咬着对方嫣红的嘴唇,泄?愤似重重地吮。
“嗯……轻?一点啊。”苏城瑜如渴水的鱼张着嘴巴,身子牢牢贴着身上的人。
“弄死你,弄死你,好不好?”周伯仁沙哑地声音,身子重重地往下沉。
周伯仁在性?事上鲜少这般疯狂,也不会对苏城瑜说出这种卑俗的话,他是将这些日子承受的种种加注在对方身上。
苏城瑜听着心里发空,于是将对方缠得更加紧,央求着对方来了一次有一次。
白日宣淫,他们在这个偏僻小院的房间里待了整整一天。
傍晚,周伯仁打了水给苏城瑜净身,喂了对方一碗鱼片粥后,搂着人合上眼。
苏城瑜窝在周伯仁的怀里,摸着对方消瘦的脸庞,心中酸涩不易已。
“你这又是何苦呢?”苏城瑜心疼道。
周伯仁睁开眼,目光如浓重的夜,声音透着沉沉的疲惫却无比坚定,“无论你承不承认,我们已经拜过堂,喝过交杯酒,有了夫妻之实,你已经是我周伯仁的人。”
苏城瑜落寞地垂下眼睛。
“我不管你要去哪里,做什么,我也不管你将周府当成什么。但周府永远是你的家,我是你的夫君,希望你永远记住这一点。”周伯仁郑重道。
苏城瑜的心里好似有海啸刮过,汹涌不已,红着眼睛吻上周伯仁,翻身压到周伯仁身上,身子缓缓向下。
周伯仁红着眼睛盯着上方红艳如火的帷幔。
一夜缠?绵,翌日当周伯仁睁开疲惫的双眼,伸手摸向一旁冰冷的位置时,绝望无言地再度闭上了眼睛。
送走苏城瑜,霜凌臣用一对金镯子哄好了方成。
那对金镯子不是传统的圆边,而是由二条细菱金边缠绕而成,有点类似莫比乌斯环,很有设计感。
镯子大小、粗细都非常合适,上面还刻着精巧祥图案,在太阳底下闪着粼粼的光,方成爱不释手。
霜凌臣笑着给他戴上,方成举着双手欣赏,又谨慎问道:“这个可以露出来吗?”
霜凌臣点点头,“在我身边的时候,随意。”
“哼。”方成得意欣赏了一会儿,突然脸一跨,斜眼看向霜凌臣,阴阳怪气道:“你的好东西挺多的嘛,这镯子本来打算给谁的呀?”
方成记得那匣子珠宝里可没有这对镯子!几天内又是给苏城瑜送支票,又给他送金镯子的,看来还有其他的小金库。
而且如果不是特殊关系,正常送金礼的话,不是金条就是金砖,极少有人会送一对金镯子。
何况霜府除了几个家婢,并没有其他女眷。所以方成不得不怀疑这对镯子是霜凌臣自己寻来的,而且还是打算送给他人的。
那么这个他人是谁呢?在苏城瑜离开的今天,这对镯子突然出现了,这让方成很难不多想。
方成心眼子多,想着想着各种猜测就出来了,然后成功地把自己想生气了,不等霜凌臣回答就突然撇了嘴要摘下来。
“干嘛。”霜凌臣握住方成的手,“不是很喜欢和?”
“再喜欢我也不要别人的东西。”方成翁声道。
霜凌臣叹了口气,“怎么就是别人的东西了?这是昨天托了村里的老银匠融了金子打的。”
方成脱镯子的动作停了下来,“真的?”
“骗你干什么?”霜凌臣举起方成右手腕,转着金镯子某一处给他看,“镯子的样式是我画的,上面还有字呢。”
方成眯眼,果然看到桌子上有一个小字「霜」,立刻又笑了起来。
“小样。”霜凌臣没好气地捏了捏方成的脸。
方成讨好地顺势蹭了蹭霜凌臣的手,又笑盈盈地亲了口对方。
霜凌臣捏着方成的下巴正要礼尚往来,突然赵丘狄跑了进来。
“爷……”赵丘狄看到搂在一起的两人,立即闭眼低头转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