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方成逃也似地转身离开，走至门口处恰好碰到出来寻他的霜凌臣。

“大半夜的，跑什么？”霜凌臣牵过方成的手，摸到一手冰凉，眉头皱了起来。

方成立刻做出一副可怜相，“我肚子胀气，睡不着出来走走。”

“夜深露重，瞎跑什么。”霜凌臣轻声责备，将人揽进怀来，“也不多穿件衣裳。让你别吃太多还发脾气，现在知道好受了？”

“相公，人家肚子难受……”

“知道了，回去给你泡山楂水喝。”

两人的对话在静谧的夜色中一字不拉地传入苏城瑜耳中，苏城瑜的目光变得复杂难明。

102 离别

良庆村开始搬迁了，苏城瑜也提出了先行离开，和霜府分道扬镳的计划。

方成压制着内心的欢喜，和霜凌臣一起将人送到村口。

“苏公子干嘛着急走，跟我们再同行一段呗，正好也有个伴。”方成假惺惺地开启客套话。

苏城瑜牵着马，笑道：“我走京青官道，你们走渝门官道，路不同，就不一起走了。”

方成「遗憾」地叹了口气，“哎呀，本来今天还想跟你继续探讨昨晚未完的话题，不过又不好耽误苏公子，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