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要跟你达成一个共识，那就是青春是短暂而宝贵的，这点你没意见吧？”

霜凌臣神色未动，见方成眼巴巴地盯着他，于是勉为其难地点了下头。

“诶！这就对了！”方成复笑，转而又严肃起来。

“青春是宝贵而短暂的，也就是说我的美貌也是宝贵而短暂的。有句古话怎么说来着，猪颜……朱颜辞镜花辞树，最是人间留不住。”

方成晃了下脑袋吟了句古诗，接着道，“容颜易逝，青春不在。我这张毫无缺点的脸，最多也就能保持十年！”

“那么按照你赎我的价格来算，五千两，十年，一年换算下来五百两，再除以十二个月，四舍五入，一个月五十两银子。”

“没错吧？你算算。”方成掰着手指头放在霜凌臣眼前，“所以一个月五十两银子过分吗？”

霜凌臣支着脑袋，摇了摇头，“不过分。”

方成见有希望，于是趁热打铁，“那从下个月开始？你付我五十两一个月，前头那几个月我就不收你钱了，算给你长期订购的优惠。”

霜凌臣缓缓地点了点头，方成肉眼可见地喜上眉梢。

“但是不对啊。”霜凌臣突然又将眉头慢慢地皱起来。

“什么不对？”方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