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流窜,慕迟这个时候却想起高潮的快感。

好像只要得到了这种快感,就什么都能忍受。

甬道里的软肉相互磨蹭,焦渴和淫水一起分沁,穴口被湿液浸得湿透。

慕迟咽喉挤压着外来的异物,对方手段熟稔,窒息的程度刚刚好,维持在不会昏迷,但也不能分出心神想其他事情的程度。

慕迟思绪混乱,他管不住腰身的晃动,软管刺激阴茎生出麻痒,尿液找不到能出来的地方,性器像是要坏掉了。

他好似被打入了“快感能拯救一切”的思想钢印,他有多难受,情欲就有多强。

艳红的穴肉被水液浸得滑腻腻,甬道推出黏糊的汁水,蜿蜒在被拉开的大腿上。

细微的呻吟溢出唇瓣,慕迟舌尖被玩得红艳艳的,湿润甜腻的水液粘着手指,他不自觉变得柔顺,乖乖吮动指根,就像是平常接受喂食。

青年一直在被注视,无论是挣扎着抗拒,还是身体经不住快感的诱惑都落入旁人眼中。

那些视线像是要钻入穴腔,慕迟清醒了一些,他难堪地闭上眼,制止自己不要继续叫。

看不见让他连最后的知情权都丧失掉了。

雪白的小脸泛着热乎乎的粉意,长睫颤颤巍巍的,冰冷亮度高的灯光与周围灼热,像是要把他分食的视线笼罩着他。

诡谲的场景却因青年的容貌添了别的意味,好似供人取乐,随意品尝的漂亮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