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迟长睫加快了颤动的频率。

接下来会是什么?

不多时,他的性器被握住了。

立即诞生的快意勾起慕迟不堪的回忆,

他手指曲了曲。

随即有温热覆盖上来,扣住了他的手,让他连这点自由都没有。

纤长的东西触碰上阴茎,陌生的异物感,慕迟才感受了一瞬,这东西就强行戳入铃口,尿道被强行分开,里面娇嫩软肉传出带着冷意的痛麻。

敏感的器官让这点疼痛如此的不能忍受,慕迟身体震颤了下,本能试图挣脱,反抗无声无息消失在牢不可破的禁锢里,不能移动分毫。

只能任由自己的阴茎被别人开拓。

青年微蹙着眉,嫣红的唇瓣没办法闭合,涎水顺着插入的手指淌出,他显然在痛楚里忘记吞咽了。

带给他痛意的是插入阴茎的软管,铃口像成为了另一处穴口,被一点点开发着。

难以见人的狼狈让他的镇静出现裂缝,像是被强行撬开的蚌类,露出湿软诱人的内里。

对他而言,痛苦还在继续。

软管正在进入尿道,艳红的软肉贴在透明的管面,每一秒都是饱胀的刺激。

微凉的水液从软管里涌出,火辣辣的感觉平息了点,软肉被冲开也让管子的进入变得容易。

慕迟小脸苍白,汗水打湿了发丝。

强烈的尿意充斥着小腹,水液和软管的进入让他有种随时会失禁的感觉。

但他知道自己排不出任何液体的,哪怕是一点。

被旁人禁锢的手脚起了麻酥酥的痒,其他人抚弄着他,像是好心的安慰,又像是狎昵的调情。

嘴里的手指倒是规规矩矩,放在口腔里不动了,可它的存在就是一种刺激,唇舌越发湿热,不断分泌的涎水让人难以及时吞下,最终还是淌过脸颊。

慕迟恶心却逃避不了,好像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强迫自己接受。

也许这也是它们所想的。

当软管到达仿真人满意的深度,它们的小妻子已经陷入恍惚中了,这不仅让它担心接下来的环节妻子该如何承受。

要知道,插入软管只是怕妻子会受不了刺激,一直喷水失禁,惩罚在其中倒是只占一点比例。

施行改造的仿真人注视需要被惩罚的妻子。

从哪里开始好呢?

这真是一个艰难的决定。

它甚至不想把视线从妻子身上移开,视线的落点在妻子的小腹上。

那处绵软平坦,只是在靠下面的部位,雪白的皮肉微微鼓起,看得人想把手盖上去,好好感受那软乎乎的弧度。

慕迟呼吸都小心翼翼的,酸软的难受感遍布全身,小腹哪里最强,好似动作稍微大点,软管就会在膀胱里面肆虐,把他搞哭。

“什么时候能结束?”慕迟看着按住他右手的仿真人,“请快点,还有别摸我,我要吐出来了,”含着手指让他声音柔和模糊,但加上礼貌性的话语也改变不了他本质是强硬讽刺的。

仿真人对小妻子总是带点小心翼翼,妻子是那么纤细柔弱,像是离开温室就会死的花,

可妻子对它们始终都是厌恶不接受的,找到机会就会表露出抗拒,难得的温柔都是为了欺骗它们。

它不去看妻子的眼睛,低低的说:“你总是让我们伤心。”但想想马上要发生的事情,它继续说道:“不会痛的。”用这句话含糊带过了慕迟问什么时候结束的问题。

对于仿真人安慰的话,慕迟眼里盛满了嘲讽,他回应对方第一句话,“我很抱歉,但我一直在恶心,这是没办法的事,”话语说得真诚,戳人心肺。

“唔!”慕迟停止了说话,因为其他人像是听不下去了,手指搅动他的嘴,湿淋淋地伸入温热的深处。

雪白的小腹收了下,管面摩擦过娇嫩的软肉,膀胱里的液体像是在翻滚,慕迟睫毛抖得厉害,小脸被潮热覆盖。

酸软夹着奇异的感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