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夜郎中附在他耳边,告诉他王妃痴病的脉象恢复正常起,他就知道,那个傻乎乎追在他屁股后面跑小结巴,不见了。

白袖清醒后,郁北渊故意言语试探,跟他接吻亲昵,他表现出来的是害怕,是拒绝,是抵抗。

他乖软的小美人,变得一点都不乖了。

裤子脱了

微风吹拂,晃得柳枝轻动。

挺拔颀长的身影重新走到白袖面前,肩膀上压着的那点落寞,好像瞬间就被风吹散了。

郁北渊捧住白袖满是泪痕的脸,淡声道:“这事情本王权当没发生过,现在夜色已深,随本王回内室休息。”

“王爷…”

白袖咬紧嘴唇,抬眼望着郁北渊摇摇头。既然事情已经走到现在这步,他真的不愿再回到囚笼之中。

满含委屈的亮眸微眨,滑落的液体就打湿了郁北渊的指尖。

他后退半步,躲开脸颊温柔的触碰抚摸,“我生病的时候对王爷多有冲撞,还请王爷高抬贵手,放、放我走…”

“待我顺利回到京都,王爷想要任何封地或爵位尽管开口,我会劝说父皇满足王爷。”

说着说着,白袖控制不住哽咽起来,“父皇张贴告示找了我许多年,他一定会采纳我的意见,王爷放我走,好不好…”

“……”

那双幽邃的狭眸就那么看着他,漆黑的眸底晦涩不明,里面似乎藏着波涛汹涌的浪潮,又似平静无波的湖面。

白袖愣愣仰头望着他,半分都挪不开眼,那诱惑的瞳仁里,隐约有暗光在徐徐浮动。

此时恰好风吹过,乌云蔽月,两个人陷在片沉沉的阴影里。

长睫低垂,再抬起,眸底的光转瞬即逝。

只见郁北渊唇角微勾,愉悦地笑出声来,“阿袖不是说过,一辈子都缠着本王,一辈子都要和本王睡觉的吗?”

白袖怔愣片刻,没想到郁北渊会说此事,但这分明只是些不过脑子的话罢了。

他迷茫地张了张嘴:“痴傻时的话算不得数”

“裤子脱了。”

“什、什么?”

郁北渊懒懒散散地靠在门边,垂眸摩挲着他的墨玉扳指,慢悠悠笑道:“本王说,裤子脱了。”

白袖脸色惨白,喉间一阵的发紧。仿佛刚才的那双狭眸中的光都是错觉。

这才是他熟悉的郁北渊,暴戾成性,阴晴不定,以羞辱玩弄他为最好的乐趣。

见白袖犹疑不定,郁北渊淡淡开口:“东原的春日来得算早,稍微冷点便忍着,过会就热了。”

“若是你自己脱,做完后本王抱你回府。若是本王帮你脱,明日整条街的人都会看见,当今皇帝的九皇子被弄得浑身瘫软,光溜溜的躺在这里。”

这番话像道惊雷,轰隆隆的炸响在耳边,炸得白袖久久回不过神。

直到被粗暴地捏住脖颈,一把掼到树上,白袖才想起来要挣扎。

可是他那点力气怎么可能和郁北渊相抗,没等挣脱就被牢牢锁住了身体。

“自己脱,还是本王帮你脱?”

郁北渊凑到白袖的耳边,大掌顺着脊背一路摸下去,不动声色地勾住了他的裤腰。

撩起的衣衫松松垮垮地挂着,在被强硬扒掉亵裤的前一秒,白袖猛然摁住了郁北渊的手。

“我自、自己脱…”

他把屈辱的眼泪咽回去,双手颤抖着攥住自己的裤腰,缓慢的,一寸一寸往下褪。

后腰感受到阵阵的凉意,莹白的皮肤映衬着清冷月光,那种羞耻和难堪更甚。

这过程很艰难,很漫长,就像把自己的脸皮撕下来,再扔在地上踩两脚。

“啪!”

巴掌啪地甩在两团白皙的软肉,郁北渊慢条斯理地解着腰带,“自己扒着。”

那双手控制不住地发抖,顺从地往后伸,破碎不堪的身体深处,便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微风徐来,卷走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