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得差不多,正赶上毓秀阁来了批名家字画的真迹,郁北渊就有意带他出去见见光。
临行前郁北渊给白袖戴上蒙面的纱巾,白袖就傻愣愣地吹那薄纱,冲郁北渊摇摇脑袋:“袖不冷。”
小傻瓜以为外面冷王爷才给他戴的,但这绝非郁北渊的本意。
狗皇帝的暗卫既已停驻东原,便会时时关注郁王府的动静,寻亲的画像和如今的白袖眉眼相似,这张脸太容易招惹是非了。
郁北渊自然不会将实情告诉白袖,嘴上敷衍地哄道:“阿袖最漂亮,戴好蒙面的纱巾,除了本王谁都不许给看。”
“嗯,袖记住。”
白袖乖巧点头,郁北渊的话他言听计从,牢牢记地在了心里。
去毓秀阁走的是宽敞的长街,道路并不如何颠簸,白袖靠在郁北渊怀里恹恹欲睡。
车厢里有暖炉熏烤,小案摆置着糖葫芦等各样的零嘴。要是平常时候,白袖早就央求郁北渊让他尝尝鲜,可现在却是熟视无睹。
身孕初期整个人容易疲倦嗜睡,小傻瓜食欲不振,已经连续两三天没有好好进过食了。
郁北渊端过宝珠提前温着的桃胶银耳羹,舀起软糯的米喂到白袖嘴边,白袖咬唇心虚地垂下眼睛,明显是不想吃。
“阿袖,宝宝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