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小时候总有人脱光衣裳给他暖床,以后他就负责给他最爱的北渊暖床。

不过白袖本就身体虚弱,地龙和焚香的暖意熏得他直发困,不多时他就彻底睡熟没有意识了。

郁北渊和戚清澜议完事情回房间的时候,就惊奇地发现自己的拔步床被一团白软的小东西给霸占了。

那面团似的小美人睡得双颊粉红,纤长浓密的睫毛随微弱呼吸轻轻颤动,流出的口涎濡湿了被角。即使睡熟嘴角也还是往上牵着,不知在做什么美梦。

或许是昨夜白袖带给他前所未有的舒爽,郁北渊神奇地没有厌弃他。这样拔尖的绝色,在东原实在不多见,有时郁北渊会觉得可惜。

可惜,姓李。

可惜,是皇室。

可惜,只能是枚棋子。

想着郁北渊鬼使神差地伸手,覆在白袖的发顶轻轻摩挲,眼中的复杂神色晦暗不明。

感受到温柔的触碰,白袖迷糊地揉揉脸,就困意惺忪地伸着懒腰张开了眼睛。睁眼见是郁北渊,他就控制不住傻傻地笑。

抬手抱住郁北渊的手掌轻轻地蹭,白袖眼里亮晶晶的全都是眼前人:“北、北渊,暖,睡…”

他痴痴地笑着起身,要给郁北渊腾地方,手还没抓起衣裳就被郁北渊摁住了。白袖疑惑地抬眼看他,这迷糊可爱的神色落进郁北渊眼里,很快烧成片焚身的欲火。

大掌往下滑,摸到他脖颈间细腻的肌理,俯身便朝着唇瓣吻了过去。

这滚烫猛烈的温度让白袖吓得骤然缩紧,像只受惊的小猫般蜷缩起来,郁北渊带了力道很容易就撬开白袖的唇。

这是王爷第一次亲他的嘴,就连昨夜那般耳鬓厮磨都没有亲他,突然侵入的舌尖吸得他唇舌酥麻,他在郁北渊的安抚下才慢慢放松。

混乱间衾被不知被蹬到哪里去,白袖彻底露出了光溜溜的身体,动情的漂亮眸子早已经染上绯色,他难耐地动着腰:“别、别摸…”

白袖教他别摸,郁北渊就真的没再继续,当然也没有大发慈悲允许他下床,只褪去衣裳紧紧抱住这满怀的温软。

怀里的身体轻易就能摸到骨头,流落民间这八年看来没少吃苦头。

郁北渊见过皇室在各地散发的寻亲布告,那上头的画像是白袖十岁的模样,和如今相比要更稚气些,但是相貌并没有很大改变。

小殿下在他郁北渊怀里泫然欲泣的模样,不知当今皇帝看了会作何感想。

白袖并不知道他的王爷在思量什么事情,王爷的手在他的朱砂那处揉捏,弄得他浑身酸软喘息不定。

他的脸埋在郁北渊的胸膛,露出的耳尖羞得通红,忽然问道:“北、北渊,是、是不是不想要袖…袖的宝宝?”

郁北渊闻言顿住,这是白袖入府半月来,说过的最长的话,也是废话。融有他郁北渊和京都皇室骨血的孩子,当然不可能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