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北渊:“……”

就因为白袖睡觉打把势的臭毛病,郁北渊没允许他上过大床。

昨夜郁北渊习字到凌晨,白袖在旁磨墨,一砚墨还没有磨完,小结巴已经晃晃悠悠困得睁不开眼,随着墨块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他彻底靠着案腿睡熟了。

郁北渊也乏累,就压根没管白袖,半夜有个毛茸茸的脑袋往他怀里拱,他也以为是他的懒猫来撒娇,就伸手搂到胸口很快又睡过去。

谁承想那软乎乎的奶猫,竟是这胆大包天的家伙。

郁北渊心里又气又无奈,压着脾气一脚把白袖踹到墙角,便翻身再睡。

被踹的白袖打了个颤,登时惊醒,迷糊地擦了擦口水清醒了过来,他揉了揉被踢疼的屁股,翻身就黏糊糊地贴上郁北渊的后背。

然后闭着眼睛,撅起小嘴,开始浅浅地亲他耳后。

没睡着的郁北渊:“……”

耳后的位置很敏感,此时被温软柔嫩的唇磨蹭着,是难以言说的享受和煎熬,郁北渊牙根越来越酸,牙关也越咬越紧,身体某处很快就起了反应。

那小结巴光亲还不够,干瘦的胳膊小心翼翼地从背后环过来,温暖的掌心捂住了郁北渊的胸口。

虽隔着层里衣,但也不起任何作用,被窝里的隐秘处又酸涨了几分。

郁北渊不禁疑惑,一夜过去,这小东西竟敢耍流氓耍得这么肆无忌惮了?

他冷冷淡淡地开口:“白袖,你在做什么?”

听到这声音白袖一愣,他不知道郁北渊已经醒了,但却丝毫没有偷摸人胸口被抓包的慌张失措,反而将掌心按得更紧。

小结巴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则、则哥哥说,袖捂、捂不热北渊,袖以后每天都要捂、捂一捂。”

哼。

可笑。

郁北渊正觉得荒唐的时候,又听白袖闷闷地笑出声:“可是北、北渊明明不冷呀。”

小傻瓜。

外头热,里头冷,隔着层皮肉,捂多久都捂不热的。

郁北渊没搭理白袖,只是拂去他的手臂,回过头冷冷道:“快些起身收拾,今日本王离府赴宴,你跟着伺候。”

听这话白袖神色一顿,把脑袋缩进被子里不作声了,他现在根本不敢离开郁王府,他怕郁北渊再把他送给别人。

郁北渊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非常不耐烦地催促道:“别磨蹭,回来接着磨昨日的墨。”

白袖反应慢,好一会才理解王爷说的话,纯净的眼睛渴望地盯着郁北渊,不确定地问:“北渊会带、带袖回家的,是、是吗?”

郁北渊坐起身,准备穿衣裳,冷冷地应:“嗯”

话音未落,白袖就朝郁北渊张开双臂,喉间盈着悦耳欢愉的笑声,整个人满怀抱过来,他就知道他的北渊最疼爱他,不会再把他送人了。

被扑倒的郁北渊只想骂娘,他还没等把白袖踹下去,这小结巴就自然骑到了他腰胯处,突如其来的触碰让郁北渊脊背一紧,差点没搂住。

软软的肉团不适地扭了扭,白袖不知所措地挠挠头发,疑惑道:“呀!好硬!”

郁北渊抬眸,凉凉地睨他一眼,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硬?

这事好办。

直到脑袋被摁着推进被窝,白袖就知道王爷意欲何为了,他自觉地做他该做的事情。

花漪竹在卧房外面等了半刻钟,才见王爷穿戴整齐地阔步而出。

身后还跟着白袖。

他脸颊泛红,唇也是红肿,上面覆着层薄薄的水光,湿眸和眼眶同样红了一圈,好像刚刚哭过的模样。

这日王爷设宴会见东原郡府的各位大人,算是笼络人心,戚清澜不在府里,花漪竹作为郁王侧妃理应陪同前往。

郁北渊在前面往膳堂走,花漪竹和白袖在后跟着,白袖眉眼含笑显得很兴奋,捉着花漪竹的袖子姐姐长姐姐短的。

他一说话,肿胀的红唇就格外吸引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