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刀霜剑,深深地吐出胸中的浊气。
若要想赢就得主动点,总躲在郁北渊的伞底下不是长久之计。
谈话间,瑶华宫已近,薛桥已经斟满热茶提前等在檐廊底下。
待白袖走近,薛桥立即迎过去:“殿下,皇后宫里傍晚时候给咱们送来请帖,说是正月十五有场群英宴,邀殿下前去赴宴呢。”
白袖边往里走,边褪掉鹤裳:“群英宴,什么群英宴?”
“群英宴是每年正月十五宫里的传统,最先是皇后将皇子们凑起来宴饮作乐,意在拉进兄弟感情,后来王公贵族家的公子世子们也有参与。”
皇后的面子还是要给的,白袖就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并吩咐薛桥提前备好衣裳。
早晨实在被折腾得厉害,接着又在皇帝寝殿里站了一下午,白袖沐浴完头发都没擦干就软绵绵地瘫在了床榻间,动也不想动。
郁北渊也沐浴完来到内室,进门就看见趴在棉被里的懒猫,丝缎的里衣裤筒松垮垮的,露出纤细雪白的玉足。
脚踝突出的瘦骨,还有淡淡的牙印,这美好躯体的每一寸他都吻遍了,舔?遍了,也咬遍了,这会儿滋味儿又清清楚楚地回荡在心头。
“别看我,滚出去。”
白袖仿佛能察觉到他赤裸裸的目光,出口把那点旖旎的心思骂得粉碎。
挨了他的骂郁北渊也不恼,径直把人从被褥里拎起来,抽了条干巾,攥住发擦来擦去,“湿着发睡觉,当心真得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