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倒是赶得巧,褚宣城在所有人眼里已经溺毙半月,去探探陆祺关于所查旧案的口风的事情只能白袖来做,现在他竟然提前自己约定了时间和位置。
以现在白袖的身份不能贸然离宫,而两个人见面的事情不能被李烨察觉,所以早朝前约在茶殿也实属正常。
“殿下。”薛桥伺候白袖上榻就寝,问道:“此事咱们是否要禀告王爷?”
白袖闻言很不悦,靠在床头懒懒掀起眼皮看着薛桥,“到底谁才是你的主子?”
薛桥没想那么多,只觉得若是将此事告诉郁北渊。若是有个不测也好有人及时出手相助,否则单凭他们两个人很难脱身。
不成想薛桥这张破嘴,说好的不灵,说坏的一说一个准儿。
次日早朝前白袖提着灯笼到达茶殿,推开门一股冲脑的异香扑面而来,白袖的眼前模糊两腿发软,突然就有点站不住了。
不是馋阿袖的身子
房间里飘散的异香冲得白袖头疼,整个身体突然间就变得瘫软,他连忙伸手撑住挨近门的桌案,才不至于狼狈地摔倒。
早朝前的时刻天色未明,屋里的光线也就昏暗不清,桌案后面隐隐约约坐着个人影。
那人听到有动静,缓缓地转过身来。直到这时候白袖才看清楚他的面容,原来在茶殿等着的根本不是陆祺。
不过此人也并非全然陌生,他曾经在皇帝的寿宴言语挑弄过白袖,是五皇子李桓。
李桓悠然地端着茶盏,就那么笑意盈盈地眯眼望着白袖,玩味的目光赤裸裸的,毫不掩饰地往压根不该看的地方盯。
白袖后脊背发凉,毫不犹豫转身就要走。但是那股异香就像是赶不走的魂灵似的,死死纠缠着他,白袖稍微用力,身体就更是瘫软。
甚至双腿软得慢慢地站立不住,只能狼狈地靠紧墙壁,勉强撑住那点逐渐流失的清醒,满眼警惕地盯着李桓。
“九儿,别怕哥哥......”
李桓唇角的笑容充满得意,盏里的热茶也因眼前的美人更有滋味,“父皇寿宴的时候,九儿让哥哥去勾栏里试试男人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