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的手指覆在皮肤温热柔软,郁北渊鬼使神差地回忆起这这副身体的香甜滋味,想着手掌已经往后摸索,触到白袖的臀尖狠狠揉捏了两把。

“唔啊...”

白袖咬住唇,脸蛋登时红透,僵住身体一动也不敢动,他的心思全在应对郁北渊的触碰上,委屈地垂下奶猫似的眼眸:“不要摸、摸小屁股,袖疼...”

“习惯就不疼了。”

郁北渊并没有离开白袖身后的柔软。反倒是将人拉到腿上抱住,毒蛇一般的指尖饶有兴味地在他后腰摩挲,偏偏面色端得正经:“午膳吃的什么?”

白袖动弹不得,只能红着眼尾应道:“是则哥哥给、给袖做的面汤,好、好吃。”

这蠢货极少能吃顿饱饭,有碗面汤自然是如获至宝,郁北渊勾起唇角冷冷地笑了笑,就听白袖接着说道:“袖以、以前吃过更、更好的呢。”

“哦?”

郁北渊敏锐地捕捉到白袖的弦外之音,狭眸微黯:“你记得以前?”

小结巴一本正经地点头,漂亮的小脸全是掩不住的笑意:“是袖和狗、狗狗抢的,袖太饿了,和狗狗要,狗狗不、不给,就抢了…”

他说到高兴处手舞足蹈,郁北渊却是挑了挑眉,顿感失望,亏他还以为能从白袖嘴里套出点有用的话。

郁北渊吩咐郁盛去查探白袖的过往,这小结巴流落民间以前,也该是被皇室宠进骨血里的,究竟是什么因缘际会导致他离开皇宫,流落民间的。

他正思索,郁盛便在外敲门喊了声王爷,看来让他查探的事情有消息了。

见管家进门,白袖就急忙挣扎着想下来。但是郁北渊抱他抱得紧,根本挣脱不开。小结巴脸蛋羞得更红,垂头就把脸进在郁北渊的颈窝里。

“王爷,那事情老奴查到了。”

郁盛压低声音道:“小袖子不是走失的,而是被京都那位赶出皇宫的。”

郁北渊眼皮一跳:“什么意思?”

“老奴找到当年伺候的嬷嬷,她说小袖子的母亲病死后,他就一直跟着当今皇后,在十岁那年被发觉阴柔骨和朱砂痣的秘密,不到年关的时候就被赶出了皇宫,自此流落民间。”

郁盛叹了口气,接着道:“这些年小袖子也是可怜,先后被人贩子倒卖过五六回,多方辗转去年才被卖到东原兰山郡府,李大人瞧着他跟布告上像,就多长了个心眼,几番打探才明确了他的身份。”

郁北渊听罢冷笑出声,抚着白袖的后背,幽幽道:“为了所谓的皇室尊严,将年仅十岁的亲生骨肉赶出宫,是京都那位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郁盛颔首,“只是不知…皇室如今为何又紧急寻小袖子回去。”

“无碍。”

郁北渊侧脸看了看沉迷玩他头发的白袖,“杨枫并没有将消息带回去,京都还不知道他在我郁王府,拿捏掌中一日便就是一日的筹码。”

管家恭敬应下,又说道:“戚夫人来信,说是那安阳郡的山势着实是易守难攻,土匪的寨落也藏得深,不好大肆派兵攻打,需找个熟门熟路的先行查探。”

这时白袖的身体忽然缩紧,悄悄地伏在郁北渊耳边,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凑唇小声嘟囔:“打、打谁,不要打袖…”

小结巴这些年挨的打太多,都对这个字有应激反应了。但是郁北渊没空跟他解释,宽厚的手掌稍微一用力,蠢蠢欲动的小脑袋就被按回去。

郁北渊道:“那匪寨为何强抢民女?”

管家应道:“炼阴兵,需要至阴之体。”

东原虽属中原,但是已经接近蛮夷之地,民风民俗多少会受点影响,东原有些百姓特别是匪民尤其信奉巫蛊邪说,强抢民女炼阴兵这种荒唐事便不足为奇。

郁北渊眯了眯幽邃的深眸,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吩咐管家道:“备车,本王亲自前去安阳郡降服匪寨。”

管家应声便退下了。

白袖正把郁北渊的头发放在唇上,撅着嘴巴哈哈笑道:“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