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季晚噗哧的笑起来,小手握住他的手指,阻止凤呜:“你在做什么呀……”
“它惹你痛了,我教训它。”
说完,又不理季晚的阻挠,抽出手,又用指拳要打它,这一下那肉茎子似是有灵性的,突然弯向季晚那边。
“你别抽它了!”季晚急着。
“娘子你看。”凤呜轻轻笑起来,又用那话儿顶顶对方的指尖,季晚那见过这样玩的?
这时,马眼向季晚流出了小小黏稠,凤呜见状又准备抽它!
虽然明知凤呜是故意的,可季晚还是把肉棒给护住了,瞪他:“你还打!”
“不打了。”凤呜摸摸她湿透的髮丝,道:“娘子可别再来这裡,刚刚它都哭了。”
“你少骗我,它才不会哭。”季晚用指尖和肉棒子在玩,刚刚狰狞的大棒子变得乖巧起来,被它操和玩它是两种不一样的感觉。
凤呜抱过人低哄:“它会,大粗还常常说想要回家吃它娘子炊的饭。”
季晚被逗笑:“它怎么还有名字和娘子?”
凤呜没答话,整个人突然向前倾,向季晚压下去,季晚被压在床,凤呜单手撑起身,厚厚的唇覆盖着季晚湿肿的小嘴。
另一手裡握着整根肉棒子,上下抽送好一会,凤呜急促起来:“娘子??喊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