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不是。”
“夫君??”
“不是。”
“凤呜??”
“不是。”
凤呜最后几下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也没再问季晚,他低沉地吼了一声,白浊的精液在肉棒子流出,凤呜把这些子孙都送进穴口。
季晚被亲得情迷意乱时,凤呜用丝布随意擦了擦,低声在季晚耳边问道:“娘子,再试试把它送进去好不好?它又想回家了?”
凤呜说完,把那大棒子放出来,棒身比之前看起来要憨厚不少,也是冒起青红筋儿,可是因着刚射过一次,稍微示弱了几分。
凤呜握着肉棒开始再渐渐探入,季晚嘤着和凤呜看着它进去,特别困难,可季晚却没有再拒绝它了。
“呜??它、它全进了吗?”
“没有,再忍忍?”
季晚把人抓紧,咬了在凤呜的肩膀,肉棒在下方悄悄变回狰狞的模样,青筋比之前更过更多。
进去一小截后,凤呜突然道:“晚晚,抱紧我。”说完,他用力捅了进去,肉棒深屄!
“啊呜!”季晚痛得像隻小乌龟缩起人。
凤呜一挺,那大棒子直直挤到肚脐处。
他再也忍不住抽插,同时伸手爱抚着她的胸部:“乖??放松点,没什么好怕的??”
“呜??嗯??呜??”
“乖,张嘴呼呼??痛就打我??”
“呼?呜?啊?啊啊?开开始怪怪的??”
“唔?嗯?怎样怪?”
“唔?嗯?夫君,满满的,要溢出来?啊~”
“嗯?唔??娘子乖,别夹太紧。”
凤呜像头熊,体格却真是好,他个头大,不敢把人压在季晚身上,凭着两手撑着,全身肌腹都用来支撑着,把大肉棒抽送起来。
季晚承受着大粗操兵式顶进,肉茎每一下都能准确顶进子宫直达腹壁,上半身也不含糊,凤呜把那乳头咬起来,像拉丝儿似的。
他低喘了一声,又道:“我要加快了。”
粗汗滴在季晚的胸脯上,那雪山般白皙的碗边儿开始下着雨,滋润着干涸的雪地。
他快速抽插起来!青筋把那些汁液源源不断送往子宫内壁,射过后还是硬得坚挺。
“啊~啊啊~将军!好满呀??”
“嗯,啊??啊啊~夫君抱抱?嗯嗯??”
季晚的小穴被操得快翻了半边,连嘴巴都止不住漏津液儿,那臭垢味比之前少了许多,现在味儿裡充满一股浓浓的阳精味。
啪啪啪的操穴声响在小间隔,说书早已完结,但场内却多出不少呻吟声??
最后,凤呜把季晚的双腿压到她的肚子上,挺直腰,看着自己把最后一波都给射进去。
心满意足,浑身舒坦。
他看着怀裡的小宝贝被操过后高潮,迷迷糊糊的,怕是没法再来,只好笨手笨脚替她穿回衣服。
季晚是让大粗回家吃饭的功臣,劳苦功高,劳过后只能软趴趴地伏在凤呜怀裡,像是小女儿般被这高大的人托着屁股走。
全程都不用她动一下小脚,她閒着便问道:“她们两人出来了吗?”
“没,我们进去找。”
凤呜也不知怎么在裡头找着人的,季晚来到惠芳群主那小隔间,只见惠芳群主早已换了人,和另一个兔子衣衫不整地扭在一起,下半身密不可分,上半身却破口大骂对方。
惠芳不屑:“嗤,你净会搞这些?”
那人却说:“呵,说得你没爽似的。”
那兔子见着人,也不避讳:“是娘子呀,等我搞家这个就来搞你!”
季晚嗦嗦。
这不知是什么PLaY真是贼刺激。
凤呜捏了她屁股一下。
季晚又来到季盼缈这裡。
季盼缈不愧是女主,简直是出于污泥而不染,她来到时,她竟然和那男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