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聪哥!”我真救不了你啊??
等简书惟打够了,小聪哥身上青紫交替,简书惟才在季晚零零碎碎的解释裡得知事实的真相。
简书惟仍然沉着脸:“所以你替他口交了?”
“没有!”小聪哥立即大喊,“真的没有!碰都没碰到!刚刚我们只是学术研讨了我这小鸡,如果简班长有兴趣也可以一起加入!”
简书惟又打了他一拳:“没人问你。”
季晚咽了咽,虽然觉得自己舔过了,但还是在简书惟的暴怒中识时务地摇摇头。
简书惟确定两人真没奸情才消停,小聪哥一下子委屈起来,今天早上先是被简书惟骂自己是烂根,后来就被烫鸡巴,真烂根了,现在还被打得像猪头。
他垮着脸,想明白后激愤地控诉:“简书惟你以为你是班长了不起吗?你做不做人!就算我和小季真有奸情也轮不到你来管,小季男朋友都没出现你凭什么打我跟我要说法?”
季晚闭上眼替对方默哀。
这个情景怎这么熟悉呀。
怎么每个世界都有傻子。
最后小聪哥安静了,简书惟的眼镜在打小聪哥时就掉在地上,现在满满妖孽感的眼睛光扫一眼便能让小聪哥夹紧小鸡闭嘴。
他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小聪哥,然后把目光放回季晚身上,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裤头绳子,徐徐回头望过去:“只此一次,你自己看清楚为什么我要打你。”
季晚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简书惟给抱着,简书惟把大肉棒露了出来,在小聪哥和季晚都呆愣之际,把季晚的小内裤给别开,扶着肉棒送入季晚的裙下。
早已变得粗实的肉茎和小聪哥的小鸡一比视觉冲击极大,简书惟把粗长的大肉茎反覆在季晚的阴户裡上下磨蹭。
“唔?班长,唔?”
小聪哥还看着呢。
“就给他看,季同学不是要刺激他吗?我只是想帮你,让小鸡聪同学尽快重振雄风。”
季晚木着脸,一个字都不信。
简书惟笑笑,知道她不会信,但也不反感。
他空出一隻手揉搓季晚的胸部,那白色的校服被揉得皱巴巴,便隔着校服含住了季晚的乳头,让校服的胸部位置被沾湿??
简书惟没有脱掉季晚的衣服,他不可能让季晚暴露在人前,但也不妨碍他宣示主权。
“季同学,那些人净欺负我怎么办?”
“我不表明身份,什么人都爬我头上来了?”
季晚知晓他是故意的,羞得闭了眼,两隻手虚虚环在简书惟的颈上:“想亲了。”
简书惟啵了季晚一口,再深深探入加深这个吻,两手伸入衣服内,随着简书惟的大手握着奶子摇动,小聪哥整个人被五雷劈过一样,平时那个严厉古板的班长竟然是小季奸夫?
他看得他喉咙干涸,小鸡不自觉地抬起了一点小头?甚至能幻想出衣服底下那对奶子有多丰满。
两人都没理他,简书惟早就想和季晚再来一场,他亲吻着季晚,两人舌头打滑结之际再次搓圆了季晚的胸,然后隔着衣服在上面轻扫,惹得季晚春液连连。
季晚舒服死了,只管闭眼享受,任由简书惟从脸颊一直亲往锁骨,大掌在裡面爱抚。
两人喘得抖不过气时,简书惟和季晚双双停下来,鼻子对鼻子轻轻蹭着。
简书惟旁若无人地替季晚做心理架构:“季同学?我要进去了。”
季晚耳尖红着,之前一直没肯进来的简书惟突然要进来,想也知道是想在小聪哥面前表明身份地位。
但季晚乐意给他面子。
简书惟把肉棒继续放在穴口裡磨蹭两下,然后抽出来,挤到床上,让季晚俯低身替他口交。
“唔?我嘴巴还痠着?”
“就帮一会儿,好不好?”
季晚含着吞吐,眼尾眉梢都是乖涩的情意,勾得小聪哥小鸡復活,小聪哥一个母胎solo哪受得住?他的手忍不住想要加入这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