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呼吸一口气,不管怎样,季晚和他同桌的时候一起废得快乐,自然是不会不顾小聪哥的。

毕竟男人不能没了鸡巴。

就这样,在小聪哥虚弱得不行的情况下,季晚扶着小聪哥出去医疗室。

第一节课季晚和简书惟出去了,第二节课又和小聪哥出去了,简书惟的脸色黑如墨汁。

他攥紧了笔,哪有半分平时的好学生模样?眼神高倨又冰冷,似乎谁不识相碰上去的话都会倒大楣。

忍到最后铅笔都给攥断,简书惟抛下一句不舒服,头也不回踏出班房,大步往医疗室走去。

季晚这边,她把小聪哥送到医疗室,医疗室裡却没有人。

小聪哥求援无助,越想越慌,受不住打击,一口一句操:“操!我是九代单传!操!我妈好不容易有我一个儿子,该不会到我就没了吧?啊啊啊!”

季晚示意他先冷静。

小聪哥:“怎样冷静!小季,我下半身靠你了,你快帮我看看啊!哥求你了行呗!作业以后都给你抄!”

季晚抓了抓头髮,头髮乱作一团,也跟着崩溃起来:“我、我不会看呀。”

小聪哥没想那么多,他觉得季晚应该要负责任帮他,赶快吩咐道:“管他会不会啊,先帮我看看!有没有伤到哪含脓出血了?”

季晚临危受命,只好硬着脸皮上。

这所高中的校裤是橡根绳绑的,小聪哥的裤上有一颗明显焦黑的圆点。

季晚犹豫再三,爬上了医疗床,埋头在小聪哥面前解橡筋裤头绳,小聪哥也急,一急两人都解不好,拉拉扯扯,季晚的裙子也被压乱。

“小聪哥你别急!”

“你解错了我能不急吗?”

好不容易解开,小聪哥早已满额冷汗,季晚已经不矫情了!她飞快地拉开裤子,再把小聪哥那条七彩炫得像星河的三角裤给扯下。

一阵难闻焗得发臭的鸡巴味儿传出。

季晚别过脸散了散气,回头再看,睁大了眼。

小聪哥的鸡巴好小!一点都胀不起来,像一坨没什么屁用的小软肉似的埋在了胯中央。

小聪哥也见到惨状,一双眼睛屈憋得猩红,他用手拨了拨,那小坨肉一点都给不出反应,像死了一样。

他一个大男生虽然被哥前哥后喊着,却还没有过女朋友,鸡巴就这么没了?

季晚咽了咽,伸出手把这隻小鸡提起来,两人凑近看啥都黑瞎了,索性拿着手机电筒,左看右翻,终于给找到了被烫伤的红损位!

谢天谢地!

季晚也不知道要涂什么,一股子把药瓶都拿了过来,小聪哥一口就选了苏飞人药水,让季晚帮着上药。

“用苏飞人药水应该没治好也不会死。”

季晚看完成份点点头:“只有薄荷、酒精和水,怎样看都不会有问题的。”

装得挺专业。

两人都觉得这药可用。

小聪哥自己捧着奄奄一息的小鸡,让季晚帮忙上药,季晚用手指沾了药水,一点点印在小聪哥的小鸡伤口上,小鸡像是致敬般,马眼处开合了一下,然后继续软成一坨。

瞧着是真可怜,季晚也心疼了。

上完药好一会儿,小聪哥从心急变成心如刀绞,他不是很痛了,那个位置冰冰凉凉的,但就是不举。

小聪哥灰着脸:“没了??”

任他怎么逗,鸡巴儿一点反应没有。

季晚也试着给摸几下,除了马眼虚弱地呼吸一下,压根儿没其他反应。

她犹犹豫豫问道:“会不会是不够刺激?”

小聪哥擦擦眼泪:“操,现在就算天仙来了老子都没心情了!那儿来刺激?”

季晚想了想,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她趁着小聪哥不为意,伸出了粉嫩的舌尖,往小聪哥的小鸡砥了一口。

都不知道有没有碰到,倏地整个人便突然被扯起来!

简书惟直接扯起季晚衣背阻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