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偏不降临在他身上。他嫉妒,嫉妒得要疯了,但是还好还好这个女人是个蠢货,还好还能为他所用。
他知道花千骨一直在找方法分离体内的妖神之力,但他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这么做,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追求的东西永远都有人弃如敝屣,琉夏是这样,摩严是这样,花千骨还是这样尤其是最后一个,她凭什么如此举重若轻,凭什么如此不屑一顾,倒显得他的姿态如此难看!
他挣扎地直起身,想从那个躯壳里脱离出来,像一只十八年的蝉。面前的人无动于衷,她始终无动于衷,跟她那个当年在三尊会审上的师父一模一样。
“跪下。”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竹染发恨抬头,却怎么也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