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3)

逆鳞 沈彻柳无庸 3069 字 3个月前

父亲叹了口气说道:“多漂亮的人,可惜是个疯子。”

我这时才明白慕容这段时间巨大的变化,原来慕容被李越折磨疯了。

我极力回头望了他一眼,他依旧盯着原先那个地方,原来他不是在看我,只是在看那个方向。

李越确实很快厌倦了慕容,她想从他身上得到的征服欲已经得到了满足,她开始叫侍卫轮流进寝宫上慕容的床,她想知道慕容到底是不是真的疯了。

那个男人躺在床上的样子像是死了,女人们在他身上的所作所为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反正都是强取豪夺,给谁不是一样。

真正引起慕容意识的是李越把沈瑜召进宫的时候,隔着一张帷帐,李越趴在慕容身上喘息,沈瑜踱步在宫殿中,她不知道年轻的帝君为什么突然召她来寝宫,她甚至不知道隔着纱帐喘息未定的究竟是不是李越。

李越想要掰开慕容的嘴,她突然发现慕容紧紧闭着双眼,开始挣扎着从她身下逃开,她对此很是高兴,于是她把慕容驾到身上颠鸾倒凤,他捂着双眼趴在李越身上不住的流泪,那张殊丽非常的脸上呈现出的痛苦至极的表情很快勾起了李越的欲望。

我的父亲再次带我去探望他的时候,他已经怀上了第二个孩子,我的父亲与他说着恭喜,他两个谈了许多话,父亲似乎知道什么,他说沈瑜寻了她夫君两年,至今也没有下落。

慕容平淡的听着。

出了门以后,父亲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上一次,是在一位侍君小产之后。

几天后我四处寻慕容的身影而不得的时候听宫女说他撞到了柱子上教磕死了。

入冬以后的地很滑,扫洒的宫人一时泼了的水没有及时擦干,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慕容扶着肚子赤足踩在冰水上,出的意外。当时宫里的宫人被他支出去许多,一两个年幼的小宫女扶不起他,血从他的额上汨汩不绝的流出来,很快晕染一地。

御医说他失血过多恐怕不能挺过去,李越守在床前,命人把彻抱在他耳边哭嚎,可惜没有半点用处。

一个决意要死的人,哪怕是喝一口水也会想方设法的噎死自己,那天晚上,慕容寝宫里的动静就没断过,最后李越把沈瑜叫了来,隔着帷帐,李越让她念奏折,奏折念完就背帝册,帝册背完就背烟岚律,不能有一刻闲着。

那个宫女和我说,慕容的手动了一下,那个动作太小,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自己花了眼,毕竟那个时候,大多人觉得慕容是已经断气了的。

他死时的唇边带着笑,大概没了遗憾,所以痛痛快快的走了。

那很久以后,我没见李越痛痛快快的笑了。那个男人仿佛带走了她所有的感情,她的爱恨与这个世界隔缘一般。

父亲领了容熙进宫,容氏是异姓王侯,他家长子今年三岁,与沈彻同岁。父亲说让容熙陪着沈彻,他同李越说沈彻生来可怜,自幼没了父亲,应当多看顾着。

李越对他的话很受用,于是把沈彻交给了父亲。

我父亲是恨李越和慕容的,这两个人在他最幸福的时候毁了他生活,他的妻子对别人的夫君一见钟情情根深种,从此将自己冷落且一冷三年,临了这两人的孩子还要让他照顾长大,还要让他视若己出,换做别的男子怎么可能肯,毕竟他的孩子只有一个,就是我,李越的独生女,如无意外就是日后的太女,烟岚的储君。

然而父亲是稳重端庄的人,他对沈彻很好,沈彻与我吃住一处,天冷的时候,我和他睡在一张床上,他小我两岁,我总欺负他,父亲总会捉住我狠打一顿,虽然如此,我仍旧欺负他。

是谁说过,你的所有不主动是因为不在乎,正因我在乎他,所以我无时无刻不想出现在沈彻面前,让他第一眼瞧见我。

一张看似无来由的争吵总归有一个导、火、索,那么引起父亲与李越争吵的,恐怕就是李越要将慕容追封位份,这些日子李越总是念着他,即使他是个已经死了的人。

父亲是不肯的,首先慕容名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