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言仁往后退,他别开脸有点不好意思说。易家歌看出来了,捏着他的脸正过来:“那是为什么?”

祝言仁把他的手拨开,又扭过头去,很难为情的嘟囔:“娘说过,生日这天,爹能看见我。”他看向易家歌,正色道:“过年的时候,爹总不能带姐姐去美国看我。”

易家歌讶然:“这你也信?”说着他低下头要亲他。祝言仁把他的头推开:“不是信!只是习惯了,这一天不做父亲不喜欢的事。”

易家歌被他推的嘴都歪了,用脸同他抗争:“那你得改改了,以后我要天天做,老爷子看了不开心也不行。”

“就是不行,你怎么还得寸进尺了?”祝言仁手脚并用想要钳制他。易家歌故意让他,左一把右一把的揩油。倒出一只手,他从祝言仁胯间一揉,祝言仁便使劲往后一弓身子。腿胡乱地一蹬,踢到了他胳膊上。

易家歌放开嗓子使劲一嚎。祝言仁赶忙坐起来去看他。他抱着肩膀似乎是在吃痛。祝言仁去掰他的手,他则一斜身子,拉着祝言仁躺了下去。冷不丁地,祝言仁撞了下来。

离得那么近,易家歌笑得兴奋又急促:“我今天给你准备了礼物。”

祝言仁从他身上爬起来,撑着上半身,想了想:“我现在不需要什么,你不如帮我找一份工作。”

“我已经准备好了。”易家歌神采奕奕。

“我不要。”祝言仁摇摇头。

“嘶”易家歌气愤地吸了一口气:“那也不行!”他奋力一翻身,把祝言仁压在了身子下边,一边去拽他睡裤。

祝言仁穿得是易家歌一件穿小了的丝绸睡衣,滑溜溜的,一拽,就露出大半截屁股。祝言仁左晃又扭,一只手扯着前边裤子腰带:“我要!你别弄了,我要还不行?”

易家歌像是没意料到似的,住了手,歪过身子问他:“说真的?”

祝言仁趁机把露着的半边屁股套上裤子:“特别真!”

易家歌从怀里摸了摸,掏出一只钢制的小瓶子,还带着旖旎的香味,有些像是烟花女子的味道。带着怯,带着涩,又带着活泛跟湿意。

祝言仁有些好奇,他在床上坐正了,用手碰了碰那只小罐。重,他想,除此之外看不出别的了。他歪了头,越过罐子问他:“是什么?”

易家歌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便行动起来。他手腿并用,笨拙地把那薄薄的盖子撬开。然后把里面的东西递给祝言仁看。

那味道熏极了,一凑近,祝言仁就皱起了眉头,往后一躲:“怎么这么冲。”易家歌指使他:“你弄一点出来,抹在屁股上。”

祝言仁的脸腾地红了,他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他只觉得难堪,不管是听错了还真的是易家歌说出来,都难堪极了。他把罐子轻轻地往旁边拨过去,也顾不上害臊,易家歌脸皮的厚度惊得他发麻。轻而易举的,就学了舌:“疯了吧,你怎么不抹在屁股上?”

(易家歌想了想:“因为是我买给你的。”祝言仁脑子突然顿住了,可能是易家歌的胡扯太具有歧义,他试探着用指头从上边一扣。凉丝丝的,脑子突然一醒,他明白了。就算是再愚钝,也该明白什么意思了:“你想跟我干那事?”

易家歌见他开了窍,愉快极了,连连点了好几个头。祝言仁摇摇头,缓慢的把他的手拨开,严肃而正经的:“我不干。”

“你都答应我了!”易家歌突然下手,不管祝言仁了,接着去拉他的裤子:“说是真的就是真的,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不能走了。”

“滚蛋!谁他妈是你的人?”祝言仁也顾不上他受不受伤了,胡乱地连踢带踹,一脚踹进易家歌心窝上了:“你让我走吧,我死也不回来了!”

他这一脚踢的寸,仿佛一下子把易家歌踢醒了。他没废话,把该办的全办了。

祝言仁失落的望着天花板,易家歌则不知道滚哪里去了。

就在刚才,他突然把所有的恶意都能附加在易家歌身上了,姐姐就是被他逼走了,那爸爸就是他抓的。易家歌因为是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