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妈妈,一边做疗养院的工作。”
许恭昶回头望了一眼,示意秋澄光把脑袋凑过去,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委屈你了。”
“委屈妈妈了。”秋澄光用力眨了眨眼,努力抑制住泪花,“两个儿子离开了,老公也离开了,我真的完全无法想象她当时是怎么过来的。”
“你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去见妈妈?”许恭昶深吸口气,“说实话,我一直很想跟她说说话。济慈院出事那天,我终于有一个理由跟她聊半个多钟头。诶澄光,你知道吗?她说她觉得我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我。”
“是啊,妈妈也跟我说过。”
“真的?”
“嗯,可我觉得你跟小时候相比,差距太大了。你好像长残了。”
归于璞笑着看过来。
许恭昶内心的悲伤被这句话微微一扫荡,他舒了口气:“澄光啊,你看着办,你要不先跟琼姨说,再找个时间告诉妈妈。”
“嗯,可我担心,妈妈会想起阿好,会更难过。”
“也是。”许恭昶沉吟几许,望着前方低声自语,“我看有没有什么消息。”
“什么消息啊?”
“他这几年也一直在找你们的弟弟。”归于璞咽下最后一口汉堡,看了秋澄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