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吧!”
琼姨又“哦”了一声,不甚明了地安静了下来。
“琼姨,澄光,等车啊?”许恭昶和院长一道走了出来,人未到声先到,秋澄光回过身去,只见他换了一件深红色的t恤衫,从绿叶丛中踱过来,场面煞是艳丽。
“呦,院长,许少爷,你们泡茶呐?”琼姨招呼道。
院长笑着耸了耸肩:“什么许少爷,叫恭昶就好了。”
“是,琼姨,直接叫我名字吧。”
秋澄光冲院长问了好,紧接着,又收获了一番关于“腿怎么受伤”、“医生怎么说”、“生活怎么办”的嘘寒问暖。
院长托了托圆眼镜,问道:“你妈妈很担心吧?”
“嗯,不过我告诉她不要担心,我身边都有人帮助我。”
“你等人来接,还是准备打车?要不要我送你回去?”许恭昶忽然问。
闻言,院长蓦地笑了起来:“难得你今天说这样的话啊?你等等不是还要跟小翎去看电影吗?”
“电影七点才开始,我可以先送她回去。不过,既然在等人,我就不送了。我在想,如果你准备打车,我就顺路送你过去。”他看向秋澄光。
“谢谢你,不过不劳驾了。”
“没送成,就不用说‘谢谢’了。”
秋澄光点了点头。
四个人还在聊些有的没的,远远地,一辆白色轿车开了过来。
“接我的人到了。”
“这么远你都看得清哇?琼姨这视力越来越差了——哦看见了,我瞅见你学长人了,他怎么从那个方向过来哇?不过前面掉个头就行了。”琼姨扶着秋澄光絮絮叨叨着。
而就在归于璞将车停到济慈院门口时,许恭昶出人意料地往前迎上去,秋澄光讶异地看着他。
归于璞从车上下来,二人的目光一下子撞在了一起。
琼姨在耳边嘀咕着“他俩认识啊”,秋澄光摇了摇头。
之后,许恭昶的声音在好长一段时间内都回荡在耳边:“好久不见,这世界真是太小了。”
归于璞阴郁而孤寂的神情,却在一瞬间扎进了秋澄光心里。她的内心涌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担忧。
——这几年,他都经历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