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喝?”
他轻笑一声,眼神却冷得像冰,“当初你逼棠安喝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她能不能喝?”
“还有,你的孩子是林锐的,我可都听见了。
如果你还要抵赖,可以等生下来之后做DNA检测,但凡不是我的,我就把你们三个都丢进海里喂鲨鱼,你要试试吗?”
宋南鸢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还想辩解:“我、我没有......”
“喝。”傅斯年打断她,声音平静得可怕,“一杯都不能少。”
保镖上前,捏住宋南鸢的下巴,强行将第一杯酒灌了进去。
辛辣的液体呛进喉咙,宋南鸢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瞬间涌出。
傅斯年冷眼看着,无动于衷。
“继续。”
一杯、两杯、三杯......
宋南鸢的挣扎越来越弱,到最后,她只能瘫软在椅子上。
任由酒精灼烧她的胃、喉咙,她的意识。
19
第九十九杯时,她已经神志不清,嘴角溢出白沫,眼神涣散。
傅斯年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轻得像叹息:
“现在,你知道棠安当时有多痛了吗?”
宋南鸢弥留慌乱,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傅斯年已经完全疯了。
她现在完全后悔当初招惹上了这个疯子。
“我错了,我知道了,傅总......
求你送我去医院吧,我保证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出现在您面前了......”
可话音未落,傅斯年就笑了起来,笑容诡异。
他冷声命令保镖:“把宋南鸢,丢到海里去。”
宋南鸢尖叫起来,可保镖却无动于衷。
“扑通”
女人无助挣扎,在水里扑腾了几十秒便沉了下去。
傅斯年叫人把她捞了起来,送到医院急救、洗胃。
醒来时,宋南鸢以为自己终于逃过一劫,却没想到,这只是开始。
三天后,她被带到了那个巨大的水立方前。
傅斯年站在透明的水牢旁,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不......不要......”
宋南鸢惊恐地摇头,眼泪疯狂涌出,“傅斯年,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过我,求求你......”
傅斯年充耳不闻,只是对保镖挥了挥手。
宋南鸢被拖进水牢,铁链锁住她的手腕,水位开始缓缓上升。
冰冷的海水漫过脚踝、膝盖、腰腹......
“傅斯年!你这个疯子!你会遭报应的!”
宋南鸢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挣扎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水面一点点逼近她的下巴。
“报应?”
傅斯年冷笑一声,“我早就遭报应了。”
失去沈棠安,就是对他最大的报应;
留着所有愧疚和恨、爱,却孤独地活在这个世上,就是对他最大的报应。
水位漫过口鼻,宋南鸢疯狂地挣扎着,濒死的恐惧让她几乎崩溃。
就在她即将失去意识的瞬间,水位骤然下降。
她瘫软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再来。”
傅斯年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冷酷得不带一丝温度。
宋南鸢被关进了禁闭室。
黑暗、潮湿,没有声音,只有无边无际的孤独和恐惧。
她蜷缩在角落里,精神逐渐崩溃。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