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芷兰丢去一旁,揪住卫晗的衣襟,朝池塘边廊柱上撞。

卫晗快呛死了,脑袋又被撞,他无法思考,自己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只有本能的挣扎,他也是习武之人,却丝毫动弹不得,像是被山压住了。

江夷欢冷冷道:“卫芷兰,你瞧得可开心?见别人被欺辱凌虐,你怎么不鼓掌叫好?因为他不是你亲哥哥吗?”

卫芷兰缩成小小一团,“.....别说了,你别说了。”

“当年除了你与卫晗,还有谁欺负过他?”

卫芷兰哭着报出几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