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必再来。”

说罢,她身影一掠,进了齐府。

直到走出那道视线,骊珠才身子一软,再也保持不了那种故作的镇定。

大爱临头,她慌得微微弯下腰来。

又或许是累倦到极致,她眼前略微晕眩,才忍不住蹲下身来。

“表姐。”齐宝衣见到骊珠,小脸惊讶地将她扶住,“你怎么回来了,我正待去陆家看你呢。你的脸色好白,出什么事了?”

如薇昨晚求她,将那尾朱红色的箱子带给太子,她虽然没抵得过如薇的央请,照那样做了。

还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在太子面前说出那样一番话来,事后想起,齐宝衣都惊觉自己犯上大胆,太子竟也没有将她怎么样。

齐宝衣倒也不笨,知道太子或许是看在表姐的面上,对她爱屋及乌了几分。

但,夜晚躺在床上,齐宝衣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闭上眼,眼前浮现的就是那尾红如朱砂,色泽凄艳的箱子,总觉得心惊肉跳,很是不安。

所以,齐宝衣早早便起来,拜见过祖母齐老太太后,就准备出门去陆府。

她想……问一问如薇,那箱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为何如薇会说,只要太子殿下打开那礼物,就自会明白她的心意。

她,有些怕……

如薇做出什么傻事来。

谁知,还未出得府,就看见表姐回来了,又像支撑不住的,身子跌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