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段安稳日子,就按捺不住了。在某天晚上,上一秒我还在刷工作群,下一秒就收到了他的私房照,尺度之大,使我差点把手机甩出去。
还有闲心发照片,看来没完蛋,我咬牙切齿地想。
“怎么了?”我反应过激,陈省困顿地睁开眼睛询问我,我背对着他强装冷静,“没事,手机没拿稳,有个客户在问我明天的工作问题。”
他知道我有保密义务,并没选择追问下去,而是自觉地背过身子,并叮嘱我:“千万不要睡得太晚,对身体不好的。”
“好,马上结束了。”虽然知道陈省不会看,但我还是将被子扯了扯盖住屏幕。
凌寻一边说想我,一边大放艳照,大晚上的搞得人心皇皇,看得我气血上涌。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陈省做不出这种狐媚妖术,吃久了家常菜,突然就想下馆子,人真的是一种复杂的生物。于是复杂的我怀着复杂的心情,在第二天赶赴了一场复杂的厨艺交流大会。
简言之,我又下作地跟外室发展起了交通。
凌寻许久不用下半身思考了,这会儿憋了个大的,我就像失误的西班牙斗牛士,一点招架不住,在斗兽场上被疯牛顶得满地乱爬。
如果说凌寻的厨艺是对照组,陈省的厨艺就是实验组。
“不会腻吗?”一直这一个菜式不变,吃久了我越发腻味,后面的话我没说。
陈省的汗落在我的锁骨上,他听到我的话,俏黄的神情越发正直起来,他像是朝圣一样对着我郑重地说道:“不会,永远不会。”
天。
我忽然萎靡,但还是贴心地配合他。
丈夫虽然踏实肯干,但是理论上来说,再肥沃的土地,只反复耕那点凤毛麟角的地方,也架不住到最后荒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