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感,吃饭的时候他都牵着我的手,并摒弃了最近的小鸟胃原则,胸怀珍重地吃光了晚饭。
我嚼:“好吃吗?我做饭比较能凑合。”
他嚼嚼嚼:“很好吃。”
真有这么好吃吗?难道我还是个当厨子的料?我将信将疑地细品,用味蕾充分感受食物的味道。
狗做得都比我好吃。
他今天真的震惊我了,饭后居然他还 cue 起了夫妻交流环节,而且陈省罕见地主动掌勺,将炒菜权牢牢把握在自己手里。
“变结实了。”身体模块近在眼前,我歹心再起,忍不住捏了一下,陈省皱着眉直哼哼,一口咬在我肩头。
他话少,是个沉默寡言的厨子,只为我上简单的菜式,在收汁出锅的时候,他突然问我爱不爱他。
爱?笨蛋,婚姻里面纯粹的爱很少了,哪有那么多两情相悦,真爱在自由婚姻里也少有,更何况我们这种包办婚。
陈省真单纯,在他失败的婚姻关系中,惹人厌的妻子对他作出廉价示好,他就傻傻地陷入情爱的迷思里无法自拔了,这种识人能力,他被骗了估计都要给那人送锦旗。
但他糊涂就算了,作为聪明人,我得清醒些:我长他六岁,早早经历过社会的毒打,对情爱这种东西早就释怀,不抱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只有利益实实在在,陈省正好涉及婚姻、婚姻包含财产、财产指向利益。我是成熟的大人,又是合格的阴谋家,从来都高举利益至上的大旗。
在这种时候,一个典型的讼棍一定是爱好撒点小谎的。
所以我在抖个不停的时候,吻住他说爱你老公,任谁看都觉得真诚地不得了。
一声老公大过天,陈省深信不疑,牛一样地劳作,亲自下厨大火猛炒。
切记,菜虽好吃,贪多贪足反而失了其本味。我哭着求他不要再炒了,菜是真的多,吃不了一点,他才慢慢熄火。
陈省这人,虽然少些情趣和花样,但胜在踏实肯干,对他来说也算是一种进步,士别两月简直令我刮目相看。
床上的楚河汉界被他率先越过,陈省搂着我的腰隔一会儿就黏黏糊糊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