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开始就这样打算的对不对,你从来都把我当消遣、当玩物。”他声音颤抖,眼中有泪,仿佛被我辜负了。

明明我早就表明了目的,他也早就知道我是个恶劣的人。愿者上钩,我没逼他,也没承诺他什么,所以我并不需要为他的伤心而担责。

我撑着脑袋:“没有你想得这么难堪,我们各取所需,不是吗?”

“别把我跟你放在一起。”凌寻哽咽着抓起桌上的车钥匙,他擦了一把眼泪,恶狠狠瞪着我,“我跟你不一样。”

“嗯,可能就是因为不一样,所以才不适合。”我开口接话,眼神飘向办公室的大门,意思是他可以离开了。

凌寻领会到,他转身就走,开门的时候,他又看到刚刚被他摔在地上的马克杯,他流着泪再次捡起来,泄愤式把杯子砸在我脚边。

碎了。

“安宁,你没有心。”

呜呜呜,你没有心

19.先吃饭?先吃你

“安律师不是说从良了?”调酒师笑眯眯调侃我,“怎么今天过来了?”他边说边从柜子里取出块脑袋大的方冰,而后戴好乳胶手套将它托在手掌里,右手握着冰锥刺刺地凿下松针状银亮的冰屑。

我到的早,来时他还在擦酒杯,店里空空荡荡,一个人没有,连音乐都没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