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这是跟谁俩呢?
确认之后我气笑了,瞬间没了兴致。我不再恋战,在他喋喋不休地说些“爱与永远”“谁属于谁”的同时,我把两只手腕别起来,双拳交替着拧几圈,一圈圈绷紧手铐之间衔接用的链条,直到它再没有进一步螺旋的余地。
“只看向我……”
咔嚓,锁链应声而断,我分开双手。
陈省表情呆滞。
手终于有自由活动的空间,我这个人记仇,一脚踹开他,坐起来恶狠狠捏着他的下巴:“我问你,这些不健康的想法都哪看来的?”
还永远锁在一起,永远呆在他身边,这个人一点都不现实,真当我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这人真不盼我点好了,他怎么不直接说想拿我的钱当冥币烧?
我呆在家里他去接委托?他去开庭吗?他一个人挣得那点钱还不够我的物业费,都这样了居然还敢有这种以下犯上的想法,还是我太惯着他,让他忘了自己是谁。
他瑟缩了一下,随后挺直了脊背,乖乖地把身体摆成跪坐的姿势,嘴还硬着:“我…我没…”
“我劝你想好了再说。”我甩给他一个威胁的眼神。
“没有…”他支支吾吾,谎言实在拙劣。
“没有?”我露出阴森可怖的笑容,而后举起双手给他看这两圈断开的手铐,语气充满质问:“这叫没有?”
“有…”他不再狡辩,扁扁嘴巴服软:“对不起…”
“你先告诉我把我锁住了谁去赚钱,你吗?”
陈省居然真的思考起来,三十秒之后他满脸诚恳:“我会努力的。”
“别说疯话,你就乖乖呆在家里煮饭就行了,别人这套不适合你,赚钱这种事更不适合你。”我感到可笑,“而且,如果哪天你真这样做,满二十四小时我就会报警,到时候警察直接给你邮牢里,等下了判决书,你三代直系血亲和有重大影响的旁系血亲这辈子都别想考公考公检法军警,懂了吗?”
“到时候你就不用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也不必跟我过了,跟案底过一辈子吧。”
这是我们结婚以来第一次吵架,别看这人软弱,但气人的程度也挺不一般。我暂时不想见到他,披了件衣服翻身下床,他从背后抱住我不让我离开,语气委屈:“不要。”
“那你答应我别再做这些没有用的。”我给他台阶下。
这人跟凌寻都有一个共通的毛病,好日子过得不耐烦了,闲着没事都喜欢给一帆风顺的生活添堵。
“喔…”他拖腔拉调地答应,不情不愿的。我侧头看,注意到他眼珠一颤一颤,明显心有不服。
用屁股想都知道他还没放弃这种荒谬的念头,心里指不定憋着什么坏。
“听见了没有?”我站起来面对他,顺便老生常谈地给了他一嘴巴,他被扇地偏过头。
等到他再把头转回来时,那种粘腻偏执的感情已经不复存在,他的眼神重新恢复成原来清澈愚蠢的样子。
这次陈省情愿极了,朝我点点头:“听见了。”
果然,有时候巴掌还是能发挥些语言替代不了的作用,这不,丈夫的人格分裂都被我治好了。
哇哇哇,带鱼老师加油
18.你没有心
到底是为什么?在我不知道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陈省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喂,我跟你说话呢。”
眼前出现一双挥动的手,我从思虑中微微回神,抬头就看见凌寻那张不悦的脸。
“想什么呢,叫你好几遍了。”他强硬地掰过我的头要我看向他。
“陈省。”我下意识回答。
“他最近跟你提离婚了?”他冷不丁地问出这么个问题,表情是蠢蠢欲动的兴奋。
凌寻的心思比狗好猜,他脸上一向藏不住事,透过他的神态我猜到了这背后可能有隐情。
我探究:“为什么这么问?”
“呃、猜的,反正你不是一直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