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我自作主张预约了,现在时间刚刚好。”
“越州也有不少旗袍店,大老远在这边订做,还要飞来飞去地试穿。”
“海派旗袍和粤派旗袍各有千秋。这家店名头很响,老板还是非遗传承人。很多顾客慕名前来,我也是托朋友才约到今天的时间。”
他的心意,希望能给她喜欢的。
店铺门脸十分醒目,颇有复古风情。走进店里,墙上挂着不少老照片,显然是百年来知名的客人。
店员十分热情,给他们介绍面料和款式。
“太太皮肤白,深色和浅色都可以,这几匹新到的云锦都很合适。”
云锦花色复杂、光华灿烂,何圣薇看来看去拿不定主意,只觉得哪个样子都很漂亮。店员推荐了三款,她正在斟酌,一旁的席聿宁开口,“既然纠结,干脆都选了,样式正好可以区分。”
“我平日里又不大穿,做那么多件干什么?”
“你的衣柜里难道还放不下这三件旗袍?”席聿宁微笑,“听我的就是了。”
接下来就是讨论细节,从开衩的高度到盘扣的形状,店员根据何圣薇的外形特征和个人喜好,大致进行了款式设计。随后进行量体,店员一边量,一边发自真心地恭维,“太太您身材真好,好适合穿旗袍。”
之后还要来试胚,少不得要飞过来几次。出了店门,已经快到傍晚了,两人还约了左满堂父女,遂返回酒店。
左满堂收到席聿宁邀约的时候,还有些犯嘀咕。经过昨天那几出闹剧,他看待席聿宁的时候不免戴上了有色眼镜,但又止不住怀疑他的所作所为,思忖之下,正好可以当面问个清楚。
左潇潇接连被父亲和席聿宁的举动所打击,心里乱得很,本不想赴宴。左满堂厚着脸皮劝她,“以后还可能打交道,面子上总要过得去,你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