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给左满堂倒酒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后来你闹了那么一出,我就确定是你无疑了。”
“怎么认出我的?”何圣薇不解,“这个妆这么逼真,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席聿宁张口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你说呢?我连自己老婆都认不出来?”
耳朵又麻又痒,何圣薇伸手捂住,无语道,“你上辈子是不是狗啊,这么爱咬人。”
席聿宁好像默认了狗这个设定,牙齿继续轻咬她的耳廓,“我说完了,该你了。”
他的动听声音混合着耳上的酥麻传入大脑,何圣薇有种做了头部按摩的舒服感,声音也情不自禁地软下来,像着了他的蛊。
她将事件的起因经过老老实实讲了,唯独隐瞒了在车上遭遇绑架的一段。
她不想让席聿宁徒增担心。
席聿宁沉默一晌,说,“明晚我们一起,约左家父女见面。不把事情开诚布公地解决,之后还会有麻烦。”
“不愧是席先生,懂得用怀柔之道。”何圣薇悠悠慨叹,“不像我,只能想到简单粗暴的方式。”
“简单粗暴的方式也不失为一种手段,不同情况不同对待罢了。”
“哦,”何圣薇故意轻言细语的,“知道了席先生。”
席聿宁突然握住她的一只手,从水中抬起。
“都是刚才的时候弄的?”
何圣薇的皮肤白皙胜雪,指关节和手背的红肿肉眼可见地明显。
她想要把手抽出去,却被他合指拢在掌心。两只修长漂亮的手交握在一处,就像此刻交颈相拥的两人。
何圣薇泄气。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睛啊。
“……没什么,”她只得乖乖承认被绑架的事,“都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