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意，“是要做什么？”

“没什么，想看看你退步了没有。”何耀晖打开墙壁镶嵌的陈列柜，从一众排列整齐的手枪中选了一把柯尔特左轮，递给何圣薇。

“未免小瞧我了。”何圣薇笑得自信，习惯性推开弹匣，见是满的，遂合上，问，“目标模型？还是用靶纸？”

何耀晖按下墙壁上的按钮，面前的射击区域内，一片墙壁打开，一只人体模型被缓缓推出。

男性体征，橡胶材质，何圣薇目测，高度在 185cm 之上，190cm 之下。

25 米的射击距离，对何圣薇来说，命中目标可以说毫无难度。

“是要我攻击它的哪些部位？”何圣薇看向何耀晖，“怎么不见你画好目标点？”

这是何耀晖从前布置过的考试任务。在模型上标注好目标点，考察何圣薇能否完美命中。

“今天让你自由发挥，只有一个要求，6 颗子弹打光前，让这个‘人’彻底丧失行动能力。”

“还用得着 6 颗？”何圣薇失笑，“1 颗就足够了，或者你可以考虑让它动起来，这样还能有点挑战性。”

“你的能力我当然比谁都清楚。”何耀晖面容平静，“但前提是，你要把这个‘人’当作是席聿宁。”

何圣薇的笑容瞬时凝固，唇角缓缓收敛。

“开始吧。”何耀晖退到一旁，不再说话。

何圣薇走到射击台前，深吸口气，举起枪。

她猛然发现，这尊模型虽然没有五官，但身形轮廓，甚至是高度，都和席聿宁相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