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革的味道，又夹杂着一丝清新冷淡的气息。

烟、酒、香，让人有点上头。

“你是不是打心眼里嘲笑我？”何圣薇又饮了一口，酸涩的味道沿舌尖涌入，化成馥郁的回甘。

“我笑你什么？”

“笑我自作聪明，其实根本不了解一个人。”

“在这一点上我没什么可笑你的，”席聿宁和她碰杯，“彼此彼此。”

“喂，”她撑着头，眼光有些醉意，“那张照片的女主角确实不是我，另有其人。”

“怎么？你的双胞胎姐妹？”

何圣薇嗤笑，“和我长得像的女人，你真的不知道是谁？”

“愿闻其详。”

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把话咽回肚里，“算了，同是天涯沦落人，是值得庆祝一下。不过，这次搞鬼的，和之前伏击你的人，会不会是同一伙？”

“有这个可能性。”

“上次的还没抓到，又冒出新的麻烦，怎么一点也不见你烦恼？”

“经过这次的事，他们的目的我大概猜到了。”席聿宁倒从容起来，“没什么可烦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