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走来,只让他们呼吸都急促起来。
尤物。
谢庸站起身,冲唐不朽伸手,唐不朽拉住,察觉到谢庸捏她手指的力道很重。
她吃痛,但面不改色,笑着对海英和曲忠说道:“不好意思,路上堵车,迟到这么久,我先自罚一杯。”
她将谢庸面前那杯红酒端起饮下。
这下大家都明白,唐不朽和谢庸还是恋爱关系呢。
海英道:“你早跟我说,我就喊我表弟骑摩托车去接你了,今天那么热,堵在路上那么久也受罪了。”
唐不朽摆手道:“那我可幸好没说,我穿这身旗袍坐在摩托车上可太奇怪了,不如堵在路上吧。”
海英失笑。
曲忠看其他人都不说话,打趣说道:“怎么都不讲话,还是刚才背着我和海英说什么坏话了,我们一来就不说了?”
短发女人道:“坏话确实说了不少,不过说的不是你们俩的。”
她意有所指地看向唐不朽,唐不朽了然,她很习惯于成为别人酒桌上的八卦谈资,连她自己都有听说一些离谱的传闻。
那些人就像是夏日街边卡车旁卖瓜的师傅,自信满满地拍着胸脯保证:这瓜保熟!
唐不朽云淡风轻地笑,说道:“那我还是走吧,讲坏话肯定要背着我说,不然你们该聊不尽兴了。”
她完全不好奇他们刚才说了什么。
这反倒让刚才议论她的几个男人倍觉脸上无光,他们想看到唐不朽恼羞成怒、泣不成声、哭喊狡辩、歇斯底里,见证一个女人因“名声”问题而崩溃,那可太有意思了,是可以在往后岁月里反刍无数次的谈笑。
谢庸一直盯着唐不朽看,目光幽深复杂,见她的唇角有红酒渍,谢庸抽过一张纸给她擦掉,说道:“你那么远赶来,别着急走,先吃点东西。”
邵康看着唐不朽那白玉般的手臂简直眼睛发直,又见谢庸动作亲昵地给她擦嘴唇,拉着她落座,给她夹菜。
邵康想到前一阵子他还给谢庸打电话说要追唐不朽,说不定那时候唐不朽就是来跟谢庸复合搞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