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祁姐朝她们使了个眼色。
凌若棠懂了。
没做过信托,但在她们回来之前,她和同事要速成信托专家。
“真的有必要吗?还信托,她身上都不知道有几块钱。”经过一个多小时的交流,同事已然对这个案子失去了任何兴趣。
“那没办法呀?祁姐都提到了这个,那我们就查吧。”
行吧。说着查,但同事显然不在意,点开查到的资料,撑着脑袋,就这么随意地看着,也不知道是看进去还是没看进去。
凌若棠微抿着唇。
她记得有个本科同学专门做婚姻家事这块的案子,因为她经常在朋友圈转发推文,凌若棠凭着记忆找到了那个本科同学,问她有没有时候,能不能请教一下信托怎么做的。
同学同意了,并在凌若棠提出语音交流时,说去找个会议室。
会议室找到后,语音电话就拨过来了。
“能听见吗?”同学问。
“可以。我身旁还有个同事,一起做这个案子的,我能开免提嘛?”
“可以啊。”同学不在意这点,等免提打开,她问,“你们收到的是个什么案子?”
凌若棠介绍给她,又请教她是怎么做的,聊着聊着过了一个点。凌若棠没想到时间这么长,“我没想到会这么长时间。你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吃饭吧。”
“没事。我现在闲得很。这周末咋样?”
“好。那到时候我和你约时间地点。”
凌若棠将同学讲的这些在电脑上记录下来,记录到一半,祁姐和秋小姐回来了。这次回来,直接就进入了正题。凌若棠将刚学到的知识讲给秋小姐,再配合祁姐不时地搭腔,秋小姐对这个似乎还挺满意,并说回去考虑一下。
等送走人,祁姐脸上还是笑着的。
但第二天,刚到上班时间,凌若棠就被一脸阴沉的祁姐喊进办公室,还没坐下,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凌若棠从她的话题提炼出来重点,“不是我。昨天送走她之后,我跟她没有任何联系。我可以给你看聊天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