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什么,惠嫔摇着团扇笑了下,“放心吧,我在宫里待的挺好的,出了宫反倒不适应。”

早在看清那人的真面目后,惠嫔便对男人死心了,进宫后有吃有喝有体面有人伺候。

她只需要当好景宣帝手里的棋子,该搅局的时候搅局,该安分的时候安分,如今又与云挽这个皇后成知己,有的是荣华富贵。

至于自由,她自然也想要,但做人不能既要又要,她更想要锦衣玉食。

瞧她眉宇间并无郁色,云挽稍稍放心,转而问:“你进宫后,那个男人呢?”

“他?”惠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父亲见我成功入宫,怕他出去乱说便将他赶出了京城,他出京后我便派人打断了他的手脚,找人牙子发卖去了南越。”

在自己对那人的一见钟情也是对方精心策划的,惠嫔便如鲠在喉,恶心的像吃了苍蝇,痛恨自己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