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就越是频繁出现。
司徒晨自然不会对她动刑,却不代表没办法让她说出实话。司徒晨没再逼问,一言不发地转身驾着马车离开了。
安芷若见男人头也不回地走了,竟是真的将自己扔在荒郊野岭,心慌之下,急急呼喊了两声。
但她的挽留,显然没有起到任何效果,没一会儿,马车便消失在了视野中。
当树林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后,安芷若的感官,仿佛被无限放大了。林子里的树叶晃动,草丛里的蚂蚱跳过,都能使她惊颤不已。
司徒晨其实并没有离开,他只是将马车赶至远处,然后吩咐赶过来的清风,去买几壶烈性酒来。
他自己则是躲在暗处,观察着安芷若的举动,并且时不时地用小石子,打退那些企图靠近的野兽。
安芷若刚过及笄的年纪,根本无需使用太狠的手段,只需吓一吓,她就会将所有事都招出来。
安芷若惊恐地抱着膝盖,将身体尽量蜷缩在一起。她将头压得低低的,靠坐在一棵树下,甚至都不敢望向四周,身体更是在不停地颤抖着。
司徒晨从天明等到暮色,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树下那道身影,他看着小女君弱小无助的样子,眼中的眸光明明灭灭,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等到天色将彻底黑透的时候,安芷若的身体抖动得愈加剧烈起来。司徒晨以此判断,她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
觉得时机应差不多了,司徒晨才迈着缓慢的步子,从暗处走了出来。
安芷若自有所感地猛然抬起头来,警惕地向四周望去,在看到来人是司徒晨后,便如同见到救星般,快速起身向男人跑去。
当她跌跌撞撞地跑到司徒晨近前时,立刻颤抖着直接扑进男人怀里,一双藕臂,也死死地环在男人腰间。
安芷若恐惧地将脸埋入司徒晨的胸膛,再也控制不住地哭泣起来。
怀中的温香软玉,让司徒晨彻底怔住。这种久违的感觉,甚至让他想停止对安芷若的审问。
但是半晌过后,司徒晨眸中再次换上冰冷的神色,抬手捏住安芷若的下颚,强行将她的脸扬起来面对自己。
无视她惨白的脸色,声音不疾不徐地逼问道:“想明白了吗?现在可以交代一下,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