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触到的冷水而颤了一下,苏民安缓缓抬起头,迎进他的双眸,他怎么目光很有些受挫?

“这四十多天,在外面奔波,在姑苏跑了两万多户送粮食,太累了。”姜元末解释着自己因为身体疲惫而状态不好,又用洁白的浴巾将苏民安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小脸,沉声道:“别委屈了。明晚还疼你。离出发去直沽寨还有二三日。”

苏民安面色凝重的睇着他,意识到他以为她今晚没有从这场欢爱中得到满足,在委屈的泡冷水缓解。所以男性尊严受到挑战,而受挫。

比他意识到她在洗去他的痕迹而暴跳如雷惩罚她来的好。

她静静的不说话。

“委屈的厉害?”

“没...”

“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