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猩红了去。
苏民安以为弄痛了他,便将手撤了撤,小声问:“王爷,走过去要干什么。”
“看看你生的小孩儿。”姜元末睇了她一眼。
苏民安的心怦怦乱跳,那时她还深深爱慕着姜元末,对他死缠烂打过,也曾在他订婚宴上,他的父皇母妃都在的场合,叫正林去给他带口信,告诉他,她怀了他的孩子的消息。
当时把他激怒了,他愤怒的让她把孩子打掉,并且把她送给正林,并让正林带了堕胎药,只是正林没有把堕胎药给她。
若是让他知道她没有打掉小孩,还生了下来,他会把孩子活活摔死的吧。
姜元末望着小孩的面颊片刻,小家伙正熟睡着,脸蛋儿挺红的,胸口起伏的很快,呼吸挺紧促的,“孩子怎么了?”
“生病了。发高烧。”苏民安说。
“这孩子是本王的种么?”
姜元末将手抚摸着苒儿的面颊,触手处滚烫,果然是烧的厉害。这几年起初吃醋觉得不是他的孩子,后来让沈正林带民安下扬州远离京城是非之地,通过探子的汇报,发现民安和沈正林是清白的,他几度想见,民安却不想见他。
他将视线睇向苏民安,那年他从陕西归来,败退敌军,因出征前应承了帮皇帝的忙,打仗归来便履行承诺,他和皇帝谈了条件,大婚可以,让他摄政,皇帝那时软弱,朝里群魔乱舞,需要一条狗出面咬人,便答应了他。
他和花南薇订婚那日,皇帝也在,苏民安那个节点过来找他,和他闹,要休书,不准他订婚,哭的不成样子,他当时确实心疼,但不往下走,他和民安,他娘他妹都死路一条。
他狠心的把她轰走,放了狠话,加上误以为她和沈正林在冷院那一年不清白,他那时是真的狠心,说话特别难听。
现在条件允许了,她只要说,他就承认,给孩子一个正统的名分,这是他嫡出的儿子。是摄政王的嫡子。
听闻王爷过问孩子血统。
苏民安又惊又惧着,她想了想,随即缓缓说,“当年的事,是民安不对。不应该在王爷订婚的时候去闹事。确实是民安在冷院耐不住寂寞,和正林有了一个小孩,又妄图攀龙附凤,希望做您的王妃,所以就信口胡说了。”
姜元末静静的听着,手指一下一下摩挲着苒儿的面颊肌肤,他这四年去了十几趟扬州,远远的看着她带小孩的场景,每次见苒儿都和上次不同,长的飞快。
朝中局势危险,她母子在扬州也甚为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