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的美人,自然能让耶律拓记上好多年,只恨当年怜惜她,并未直接要了她,否则她也不会落入宗肆手中。

宗肆声音凉淡如水:“月娘的事,并非我能做主,你也赢不了我。”

这最后半句,过于风轻云淡和胸有成竹了。

耶律觉得碍眼至极,眯起眼睛,双手握剑,企图一击制敌,一刺直指宗肆咽喉下三寸位置,此处便是中剑,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宗肆横过剑,格挡回去,又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将剑换到左手,便由守势化为攻势,剑势里全是杀招,不知是谁惹他如此不快,倒像是在拿自己撒气呢。

耶律心中大惊,而宗肆神色间却无半分波动。

又过三招,耶律手中的剑便掉到了地上,脸色惨白。

敬文帝瞥了耶律拓一眼,带了几分兴趣问:“月娘是何人?”

宗肆却连余光也未给耶律半分,将剑放回侍卫剑鞘,将月娘的身世,禀明敬文帝。

红袖阁离皇宫并不远。

敬文帝派人将月娘请进宫来,一见便觉惊为天人,如那天上下凡的仙子,不染世俗,未入浮华,身上无一处不美得恰到好处,意味深长笑道:“也难怪琎逐今日,会冲冠一怒为红颜。”

宗肆不动声色的拧了下眉,却未否认。

月娘看了一眼宗肆,红了脸,磕头道:“圣上,世子只是见我可怜,收留了我,我与世子清清白白,并无男女之情。”

敬文帝笑道:“既是三郎心善,你且安心待在红袖阁讨生活。”这话是说给耶律拓听的,一个战败国的将领,有何资格在大燕指手画脚,敬文帝为了美名不追究这一次,却不代表还能有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