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好好想一想同宁诤的关系。

傅嘉卉见到宁诤时,眼中闪过几分痛苦,他规规矩矩得跪着,为他们的未来,跪得极其虔诚和认真,可惜她口口声声说着不放弃的,眼下却想着放弃了。

她走到他面前蹲下,宁诤的脸色微微一变。

他太懂她了,哪怕什么都未说,他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阿诤,是我对不起你,当初如若不是我想法子,让你失身与我,你分明足够克制,你是被我逼得这般痛苦的,没有那一晚,你会是那个一心一意为了国公府的宁公子。”傅嘉卉温柔得抚摸着他的脸。

她却是不后悔。

哪怕没有以后,她也不后悔。

宁诤受再重的伤,也能笑嘻嘻得当做什么也未发生,同人眉飞色舞得说着与敌人决胜生死的场面,可眼下,抿着唇,眼泪却是大颗大颗滑落。

“别哭,别哭,是我的错,我自私自利地想要留住你,甚至不择手段。”傅嘉卉喉咙干涩不已,连带着整颗心都是痛的,她隐忍着,温柔地笑起来,道,“是我设计你,是以你也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不是你的错,你也不必对我负责,日后也无需愧疚。”

宁诤忍不住的发起抖来,他的声音也是颤抖的,他卑微得恳求她,说:“不要丢下我。”

他像一只可怜的小狗,可怜兮兮地摇着尾巴,试图能讨好她,让她回心转意。

傅嘉卉的心,也跟着颤抖起来,她闭上眼睛说,“去看看你阿母,你阿母是位极好的母亲,阿诤,不要为了任何人,背叛你的母亲。”

傅嘉卉站起来,飞快地转身离去。

……

于此同时,宁芙的马车,停在了茶庄。

慕若恒道:“即便最后我坐上了那个位置,我亦不会开这道口子,官商通婚,长远来看,易滋生贪腐,垄断物资,官商相护,早晚毁了社稷。”

慕若恒道,“即便四姑娘告知我天大的秘密,在这事上,我亦不会妥协,我所考虑的,是整个大燕。”

宁芙也知不可能,不过为了兄长与傅姐姐,却还是来试一试。

“若是我想出对策,神医可否愿意配合我?”

“只要不威胁及我的安危,自然无妨。”慕若恒道。

“多谢。”宁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