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追究宁诤,却是破了例的,头一回因为私情,而耽误公事。

不过想要有收获,付出也是必然的。

宁芙醒来时,宗肆坐在案几前,不知在想什么,人显得有些疏远。

“我该回去了。”片刻后,她尽量冷静道。

宁芙起身时,腿却有些软绵绵,眼瞧着就要摔下去,还好被他扶住了。

“我怎么睡着了?”她问。

宗肆道:“近日我睡眠差些,便在檀香中掺了些安神的药物。”

宁芙想了想,道:“我兄长如何了?”

“看在阿芙的面子上,我自然不会为难他。”宗肆道。

宁芙缓了片刻,下了床,却未瞧见梳子,道:“你这可有伺候的丫鬟?我得理一理头发。”

宗肆则翻出个小首饰盒给她。

“兄长的事,我在这谢过你。”宁芙一边梳发,一边道。

“口头的谢谢,却比不上行动。”宗肆道。

这话倒显得有几分调情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