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蓁和江若祁站在一起。

她不在意自己被诬陷,更不在意自己的死活。

呵,也对。

他们才是一家人,自己从始至终不过是一个外人。

“母亲说的是。”江知念嗤笑一声,嘲讽至极,“那太子也正巧在一品楼?他好好的东宫不待,专程出宫来一品楼对我起疑,还当真是‘一片苦心’!”

陈氏只要瞧见那片殷红的血迹,就想到方才鲜血淋漓的江若祁,此刻,江知念说再多的话,都是徒劳,她的心中又怒又气!

看着眼前的江知念,不知为何她能这么狠心,江家怎么说也养了她十余年啊!

江知念抽回目光,“母亲想不明白,就慢慢想。我先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