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她跟谢渝知道这些天他们过的是怎样荒淫无度的日子。

不是亲生孩子,从小也不是在他身边养大的,傅宗只当傅宁榕是太过辛苦,又撑着一口气倔犟地不愿同他说。

愧疚感浮上心头,傅宗打量过傅宁榕腰间的那枚绣的有些粗糙的素色荷包,顿了顿,欲言又止:“缺些什么跟府上说就是,不必委屈了自已……”

这话说得有些莫名,但傅宁榕还是跟着点了点头,同傅宗说道,“父亲放心,孩儿定不辱傅家颜面。”

傅宇年幼,二房的傅辰又是个庶出,眼下外头虎视眈眈,傅家不稳,底下这一辈只能靠她。

想了想,傅宗还是开口解释:“我同宇哥儿说得那些你不必放在心上,家里这般情况,他自然是要承接你的。”

“你若是往后有自已想做的,这身份自然也不能藏上一辈子。”也不能将一辈子都搭进去。

傅宁榕眼神微敛,对着傅宗颔首:“您说的是。”

她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傅家的小辈不多,独她一个在官场,必定是能帮衬一点是一点。

傅宗抬眼看了看眼前脸色略为苍白但又莫名坚韧的傅宁榕,有些意味深长地嘱咐道:“太子这人心思不定……虽说要获得他的信任,但说到底,还是少同他接触的好。”